“這都是我親眼目睹的,你還想怎麼狡辯?”

“狡辯?明明是你自己僅靠一眼的猜測,就想定我的罪!”

她撇撇嘴,彆扭著狠狠將男人的衣服丟在地上。

謝小漁的動作在厲廷川眼中顯得格外刺眼。

“畢竟這種事情,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厲廷川的話音剛落,兩人皆是一愣。

“我都說了我沒有!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調監控!而不是在這裡空口白牙的冤枉我!”

淚水順著謝小漁被池水泡的發白的臉頰滑落,厲廷川握了握拳,起了惻隱之心。

“這件事情我自然會去查,如果讓我知道你做了什麼,後果你應該知道。”

他對自己內心的起伏感到詫異,說罷,他轉身,丟下謝小漁獨自離開。

沒過多久,有人重新推開了休息室的房門。

謝小漁已經平復了情緒,這個不可理喻的男人,她忍!

梁懷州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通紅的眼圈,身影落寞坐在沙發上。

他胸口一窒,開口關切道:“小漁,你還好嗎?”

房間內安靜了片刻,雖然梁懷州沒有直接詢問,謝小漁卻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挺好的,你不用為我擔心。”她勉強一笑。

殊不知這樣的她,在梁懷州看來就是受盡了委屈。

她嫁給厲廷川之後,富豪圈內謠言四起,都在說她精神不正常,未婚先育以此為要挾好嫁進厲家。

“你明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他焦急地說道。

“我知道,”謝小漁神色如常,站起身接了杯溫水暖手,“池水好涼啊,今天還多虧了有你。”

“你不知道!我想說的是,如果跟他在一起不幸福的話,你可以離婚的。”他言辭懇切,擔憂的目光如影隨形。

聞言,謝小漁搖了搖頭,不知從何說起。

她知道梁懷州是在為自己做考慮,可是自己如今的情況,還不能從這場婚姻抽身。

甚至她的腦中冒出一個想法,面前的男人真的可信嗎?

這麼多年過去了,兩人之間的關係真的沒有什麼改變嗎?

房間內一時陷入安靜,思索了片刻,她才試探著開口。

“我還不想離開他,你也知道我有多喜歡他。”

所有人都知道她不要名聲也要嫁給厲廷川,怎麼可能三言兩語就會輕易放棄。

梁懷州先是認真看了她幾眼,確認她是真的情緒穩定,才鬆了口氣。

難道是外界傳言是假的?

幾日不見,她的精神已經好了很多,看不出有什麼發病的跡象。

“可是跟他在一起,你會活的很痛苦,甚至會有很多人看不慣你,到處造謠你有精神病。”

“可我已經愛了他那麼多年,我捨不得離開他。”她只能佯裝固執的模樣開口說道,眼角的餘光卻時刻留意著男人的表情變化。

梁懷州皺了皺眉頭,像是極不願意看到這種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