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權回咬了她,力道上沒有她那麼重,但卻也給她留下了牙印在她細嫩的胳膊上。

“你是不是有病啊?”姜詩美無語地翻白眼。

強權又寵溺的微笑回應她,還揉了揉她的頭髮,說,“乖啊。”

坦白來說,姜詩美不喜歡別人蹂躪她的頭,因為真的會亂的呀。

在現實生活她的頭髮髮質不是特別好,一揉就炸了呀,而裡嘛,女主的頭髮真是順滑,不會隨便炸毛。

大家還是開啟了強權的手,花了三分鐘反應,問出了她比較關心的問題,“撞我的車的人抓到了嗎?”

強權心情看上去很不錯,點頭眼裡帶笑,“而且,赫連易寒也被抓到。”

赫連易寒他本人也是沒有想到自己壞事幹了一堆,最後會因為姜詩美舉報他而被抓。

他可以確保不留證據,但是這一次他真的是忘記了滅口,他的阿櫻早都不是他的阿櫻了。

不過呀,僅僅以那一場報爆炸來關押他是絕對不行的。

畢竟被反對的三樣東西他全沾了呀,雖然是有計劃洗白一下,但是計劃不是沒有趕上變化嘛。

可要定罪得有證據呀,法律是無情的也是友情的,沒有致命證據,那就可以被解釋為疑罪從無。

這種情況,絕不能發生。

強權本人對赫連易寒其實並無太大的敵意,他只是對“彼岸”這一邪惡組織充滿恨意。

就是有這樣邪惡的組織他的父親,爺爺才會死於非命,當然,更可惡的人是那個花錢僱人殺人的人。

也算是多虧了赫連易寒有愛寫日記的習慣,上面記錄了他老爹的多起犯罪事情。

上一次得到的筆記中,他找到了那位僱傭者的名字。

馬盼聲,這個名字他真是熟悉又陌生。

他終於找到了困擾他多年的問題,但他並不為找到答案而快樂。

馬盼聲的問題好解決,證據確鑿,但他還沒有下手,他想先處理完赫連易寒。

於是,在赫連易寒被捕的當天他就去看望他了。

他和他坐在審訊室聊了很多東西,剛剛也說了他對赫連易寒的恨意並沒有那麼大,儘管之前他對他有過惡劣的商業競爭行為。

但就看在赫連易寒當年救了姜詩美一命的份上,他還是勸說他自首。

所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嘛。

現在距離找到證據還差一步,還是有一個可以悔改的機會的。

可是,赫連易寒只對他說了一句,“我永遠都不會同意你和阿櫻在一起。”

他不認錯也不聽勸還要在那嗚嗚喳喳的,強權生氣了,要用證據把這個人實錘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