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這幾天,他一直飲血感悟,嘗試依靠心境提升,反哺肉身,突破二代殭屍的瓶頸枷鎖,

結果一不小心,忘了還趙吏手槍了……

趙吏一連幾天不見陳煒來歸還,不會是自認倒黴,自己丟了手槍,只好把以前的制式裝備拿出來工作了吧?

二十一世紀,別的鬼差拿著槍,只有趙吏在用幾百年前哭喪棒,怪不得臉色難看呢!

……

“你拿著這把槍,還給他,他應該會幫……算了,我和你一起去吧。”

陳煒想了想,換了打算。

起身,穿上外套,拿起桌子上的車鑰匙:

“走,我帶你去找趙吏。”

“阿煒,真的沒事嗎?”夏冬青還是有些擔心。

“那個趙吏很兇的,看起來也很社會,不像是好人。”

陳煒失笑。

趙吏如果知道他給夏冬青的第一印象是這個樣子,不知道會不會內心感到委屈。

辛辛苦苦暗中照顧長大的孩子,居然覺得自己不是好人……

……

大悍馬行駛在馬路上,陳煒抬頭看了眼後視鏡:

“你叫小龍?你有什麼打算?”

小龍坐在後坐上,沉默著,莫名對眼前開車的這個年輕男子感到有些畏懼。

陳煒察覺到小龍異狀,盡力將自己的氣息收攏了一些。

最近他一直嘗試爆發晉級,氣勢不自覺外露,夏冬青作為活人可能察覺不到,但作為鬼魂的小龍卻感到了威脅,彷彿碰到了天敵一般。

壓力驟然消失,小龍鬆了口氣,沉默片刻:

“其實要破獲這個犯罪集團並不困難,難的是這個大毒梟實在是太狡猾了,要定他的罪,就需要確鑿的證據,我在他身邊臥底了三年的時間,為的就是這個!現在證據是有了,可是……”

小龍抬頭,看著身前陳煒開車的背影:

“你們能不能幫我把證據交給我的上級?我把它藏在了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沒有人知道,我可以帶你們去!”

他不想去見那個鬼差趙吏,他只想把自己的任務完成。

夏冬青坐在副駕駛,聞言,也側頭看向陳煒。

陳煒目視前方,搖了搖頭道:

“先去找趙吏,我找他借一件東西,這件東西他可能有,我們接下來要用到。”

“借什麼?”夏冬青不解。

“一種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