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深宮的太后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突如其來的冷意讓她命人搬來了火爐。

到了公主府,策宸凨難得同石淵閒聊了起來,說起了這事情。

石淵看著駙馬爺眉眼斂著笑意的那張俊臉,愣了半響。

“駙馬你不生氣嗎?”

“我生氣什麼?”

他高興都來不及,公主如此維護動怒的那個,是他們的兒子。

石淵扯了扯嘴角,愈發覺得這策宸凨異於常人。

虞晚舟一直到躺在床榻上,看著策宸凨坐在床沿,伸手把她腳上端綴襪帶解開,寬鬆的襪統被扯了下來,心裡的氣還沒有消。

策宸凨見她如此,便也沒有提淳貴妃的那樁事情。

可虞晚舟卻又想了起來,倏地一下從床上坐起,拉著他問著,“我父皇是如何處置了淳貴妃的?”

“沒有處置。”

不僅沒有處置,甚至還賞賜了她好多東西。

虞晚舟聽著他說了淳貴妃寢宮裡發生的事情,她眉頭緊蹙著,忽而冷笑了起來。

“沒有想到,這淳貴妃居然是我父皇真心愛護的人。”

只有真愛,才會如此百般忍耐退讓,甚至還把對方的過錯歸咎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哼了一聲,“一對姦夫淫 婦!倒還真的是相配得很!”

可倒卻是棘手了。

若是真愛,那她皇帝老爹不要命,也會保住淳貴妃的。

她要如何下手?

策宸凨看出了她的煩悶,伸手將她攬進了懷中。

“這事情也沒那麼難解決。”

虞晚舟微微一愣,抬頭看著他,“你有辦法?”

“你夫君什麼事情辦不到?”

策宸凨俯身湊近了她,薄唇抵在了她的耳旁,撥出的熱氣驚得她耳根子都在發燙。

虞晚舟看他一臉壞樣,用手抵著他的心口,別過臉去,“那你說來聽聽,你都有什麼好辦法。”

昨日楚家那交易,她腰痠背痛了一整日,著實是虧本了。

她想著,若是自己能辦成,就用不上他了。

可她這點小心思,哪裡能瞞得過策宸凨。

“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