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寡人一直在想,如果那個舟舟姑娘不是那位南蜀公主,那策宸凨還會不會繼續去找公主?”

“興許那位南蜀公主早就死在了三年前。”

阿童波瀾不驚地說著。

所有人早就認定了虞晚舟已經死在了三年前。

策宸凨不相信,是因為虞晚舟對他而言,就是他的命。

至於桑元卓,沒有虞晚舟,南蜀的寶藏恐怕就永遠藏在這個壁畫之中。

他治國三年,盡心盡力,卻不得百姓的心。

越是不得民心,他就越是要百姓臣服於他。

而收買人心最好的法子,就是用錢砸。

這一砸,就是三年。

如今眼看著國庫都要空虛了。

所以,當國師前來稟報,說什麼惑心會影響國運,帶來災難的時候,桑元卓信了。

一切都有跡可循。

國庫空了,卻仍舊不得民心。

當然會有禍事!

“雖然那位舟舟姑娘答應了幫皇上辦事,可攝政王似乎已經對她生氣了,自從攝政王從安鎮回來之後,再也沒有去找過她。”

“無妨,寡人自有辦法。”

他都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翌日天剛亮,就下起了濛濛細雨,烏雲壓城,天色有些暗。

殿內空氣潮溼著,宮人們點起了燈。

桑元卓坐在龍椅上,滿意地看著朝內吵成了一片。

更有臣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大打出手。

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白玉臣子是受他之意,故意挑釁南蜀人。

溫涼昨夜去了一趟王府,早就有了心裡準備,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看戲。

他本就不參與朝堂之上的爭論。

平日裡雖是有些爭吵,可像今日這般動真格子的,還不曾有過。

即便是三年前,也沒有人敢在皇帝面前動手打人。

霍古也是知情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