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攝政王若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不走了!”

策宸凨也很是乾脆,直言不諱道,“南宮爵夫人究竟是如何死的,爵爺你心裡不是很清楚麼?”

南宮爵被他這麼一盯,梗著脖子瞪紅了眼睛,渾身上下都被氣得在發抖。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他指著策宸凨,可面前這高大挺拔的男人朝他走了一步,他就禁不住地連連後退了三步。

一直到他的後背抵在了棺材上,南宮爵退無可退,這才緩緩地收起了指著策宸凨的手指。

“你想幹什麼?”

“這話,該本王問你才是。”

策宸凨壓著嗓音,轉頭看了眼府中。

府中已經沒有孩童啼哭的聲音,想來是策念念那個小丫頭已經被平武哄好了。

“爵爺已經驚嚇到了我的孩子,怎麼?還想我夫人也遭一回驚嚇?”

虞晚舟才是他的逆鱗。

觸不得。

南宮爵不經意間看著周圍的百姓都在盯著他瞧著。

若是此時罷手,那他還有何顏面?

“怎麼?王爺包庇殺人犯,還想威脅我不成!”

他咬咬牙,丟下狠話。

“今日你不把南蜀公主交出來,我絕不走!”

府內,虞晚舟正聽著外頭的動靜,想著要不要自己去添一把火,才要走出去,就聽見外頭傳來一陣馬蹄聲。

原是宮裡頭來了人。

桑元卓的意思是,南宮爵當街鬧事,停棺在他人門口,有傷風化,故而請他進宮一趟。

南宮爵吹著鬍子,指著自家夫人的那口棺材,“我家夫人怎麼辦?”

太監捏著尖細的嗓子,如是回道,“您放心,皇上說了,南宮爵夫人命案尚未查清,故而把她的屍首抬入大理寺,等大理寺卿徹查清楚後,自會迴歸。”

“呸!”

南宮爵氣得渾身發抖,“如今那大理寺卿是溫涼,是攝政王的舊同僚,關係匪淺,交給他徹查,我不放心!”

最後,這南宮爵是被強行“請”進宮裡頭的。

也不知道桑元卓同他說了什麼,他從宮裡頭出來之後,一言不發地回了自己府上,聽他府上的下人說,他臉色不是很好。

虞晚舟在府中等了兩日,也沒見那南宮爵來挑釁。

“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夫人死了,居然這麼輕易地就被擺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