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是想殺了你!我不會水性,你帶著我逃,恐怕我們誰都逃不走!”

虞晚舟咬牙背過身,不再看他。

“我慣來不喜歡做累贅。”

策宸凨遲疑地看了她一眼,外頭的腳步聲愈發近了。

隨著門應聲開啟,撲通一聲隨之響起。

幾個海寇對視了一眼,快步走到了窗戶前往下看,手腳快的人已經一躍而下,入了海。

“公主,是不是策宸凨?”

那海寇兇狠地瞪著她,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這人甚是用力,虞晚舟覺著自己的手臂都快被他捏斷了。

相反,適才策宸凨抓著她手臂的時候,其實根本就沒有用力,甚至她一甩就甩開了。

“什麼策宸凨?他來救我了嗎?”

虞晚舟故作驚喜地睜大了雙眸,滿眼都是期待。

那海寇狐疑地盯著她,“公主,你可不要說謊,你屋子裡沒有人來過,那為什麼要開啟窗戶?你不是怕冷不喜歡吹風嗎?”

虞晚舟輕咬著下唇,緩緩地低下了頭,“我......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可不能告訴你們大當家和二當家。”

“快說!”

海寇已經徹底失去了耐心。

“我把求救信塞進了酒壺裡,剛扔進海,你們就來了。”

所以,適才的噗通聲是因為她把酒壺扔進了海里?

這海寇半信半疑,直接亮出了大刀。

刀光在虞晚舟的眼前閃過,她故作害怕地倒吸了一口氣,雙眸因著適才吹了風,比之前更紅了。

“我保證我不會再寫求救信了!”

見她是這樣的反應,那海寇只得收起了大刀,冷聲道了一句,“大當家說了,只要你和他的交易完成,他自會放了你。”

聞言,虞晚舟遲疑地點了點頭,“可是先前兩次,我都險些死在了你們大當家的手裡,要我信他,絕無可能。”

這海寇愣了一會,竟是說不出話來。

公主有些通透。

他大當家還真的未必會留虞晚舟一條命。

誰讓她是宮裡出來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