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到這時候了,葉流也不藏著掖著。

直指當年的事情跟李良脫不了關係。

他說完盯著趙國濤,想知道他的反應。

只見趙國濤說道:“當年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那時候的整體環境確實也有點亂,你要是說李良做了什麼,我也相信,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國家政策這麼嚴格,而且他自己都快退休了,這種事情應該是躲都躲不過,他怎麼還沾染上了啊,這麼做又是何必呢?”

趙國濤話語中都是對李良行為的各種不理解和以及很鐵不成鋼的憤怒。

“人心不足蛇吞象,只要利益夠大,沒有幹不了的事情,這一次,我也是相信漆家威給了他太大的誘惑,不讓他也不會親自去找童檢察長的,。”

“但是現在查的這麼嚴,還敢這麼做,是真膽大啊,我本來以為他只是配合一下,主動給藥這個事情他都敢幹,太無視法律和監獄的制度了,而且現在稽核那麼嚴格,他以為到了一附院,難道還能跟之前一樣騙過去嗎?”趙國濤反問道。

“這個還真不好說了,我昨天偷偷去童月望老婆在外面私辦的公司,那裡應該不知是童月望買賣他們檢察院內部的強制器材,還是童月望私會人員的秘密場所,因為在那裡我正好遇見一附院的一位領導,”

“什麼?”趙國濤問道,“一附院,你是說.......”

趙國濤沒說下去。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這樣,我前天正好看到了李隊和童檢察長,昨天又在童檢察長那裡巧遇了一附院的領導,今天又得知了漆家威轉到一附院了,那這種種跡象就不得不讓我往那邊想了。”

“你說的一附院的領導是誰啊?”

“那個領導應該是姓殷,他正好我以前實習的時候是科主任,現在不知道管什麼,反正聽說以上升上去當副院長了。”

“殷發明!”

“對!”

聽到這裡趙國濤徹底傻眼了。

因為殷發明確實就是主要負責他們保外就醫鑑定的一附院負責的領導人。

“哎,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但既然已經這樣了,那我們只能是盡人事,幹自己本職的事情了,”趙國濤其實也是自我安慰,說完,他還是補充了句,“我本以為他們是不敢的。”

“他們敢不敢不知道,但是現在他們敢把人送過去,估計也是做了準備的。”葉流篤定道。

“是啊,現在看來確實是如此啊!那你打算怎麼辦啊?”

“這事情牽連太大了,我不想鬧大,但是李隊這種唯利是圖枉顧法律的行為,我覺得有必要揪出來了,這光是為了給我們受害者的一個交代,更是為了剷除我們醫院的蛀蟲。”

“李良在我們單位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現在事情鬧大了對我們單位影響也不好,而且正在年底,還是給李良一點機會吧?他那邊我會給他一點會敲打一下他的,你看是否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這事情儘量就不要搞太大啊?”

趙國濤也是很無奈,他盡力地向李良求情,畢竟出了事是他下面的人,他也很難看,在領導那邊一樣很難交代。

李良出事,趙國濤也難辭其咎,這個道理葉流懂,他便說道:“好!只要他還及時收手,不一意孤行,這件事情就在我們這裡消化了。”

趙國濤聽到後點點頭,然後拍了拍葉流的肩膀,頗感欣慰地說道:“行了,你給我點時間,我回頭會單獨找李良溝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