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錢我是不退,哼!”

“你……”

碰到蠻不講理的女人,鍾武師語結,而要對一個毫無修為的人用強,他自問下不

了手。

黃家主沉默不語,霍瑾一句“他不在”,就把他們搪塞了過去。倘若真論起理來,

是他們沒問清楚,至於錢的事,看霍瑾的潑辣樣,不用強,多半是要不回來了。

不過,還沒確切證實項武師到底在不在,他儘量忍耐著。

“怎麼,不打錢沒得退哦。”霍瑾紅唇上翹,眸中透著得意,又重複了一句。

見黃家主和鍾武師倆人不太甘心,霍瑾黑溜的眸子忽然亮了亮,“不想走?你們留

下來吃飯也可以,每人再交一百金,我親自下廚,包你們吃的開心。”

按普通護衛的收入,一年十個金幣,一百金幣不知能吃多少餐了,前面沒留心吃

了個啞巴虧,聽了霍瑾的話後,黃家主和鍾武師氣得吹鬍子瞪眼,如果他們留了鬍子

的話。

項臻在一旁忍著笑,母親本就不是個講理的人。父親在時不知受了她多少窩囊氣

。要跟母親講理,除非有把天上的星星哄下來的那種本事。

“你自己說的,讓你兒子出來切磋,萬一被我打殘了,別怪我出手太重。”

鍾武師不想再受這個鳥氣,著實忍不住了,說話的口吻粗沉帶怒。

霍瑾吟吟一笑,“我兒子的實力低,你要想打,得自降境界到御元境。”

這女人一出一出的……鍾武師揹負雙手,“前面沒說,現在說不算,豈有臨時改

變切磋規則的道理。”

說話間,他看了看項臻,“實力低是他的事,我的實力是憑我的本事提升上來的

,憑什麼要自降境界?”

憋了一肚子的氣,也不管什麼面子不面子,後輩長輩的問題了。他想著把項臻狠

揍一頓,讓這個刁蠻的女人痛心一回,心裡才能舒坦一些。

“讓一隻手總可以吧?”霍瑾道:“你總要讓一點,不讓,你好意思出手?”

“依你。”

項武師在院中選了個位置站定,左手臂背於身後,右臂微抬朝項臻招了招,“一

局定輸贏,賭注兩百金幣,不言生死,傷殘不論。”

項臻緩步走了過去,“誰先出手?”

鍾武師的笑裡含著狠意,“你先出,免得說我以大欺小,傳出去不好聽。”

“項夫人,他倆在此打,”黃家主皮笑肉不笑,“你這地方太小,不擔心被毀了?”

霍瑾瞟了瞟黃家主,“儘管打,我這又不是什麼華貴寶地,損壞你賠就是了。”

”怎麼個賠法?”黃家主擔心又被霍瑾套住,留了個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