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低聲交談的時候,一道陰惻惻聲音響起。

李挽月瞳孔微微一縮,勉強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您好,張公子。”

原來,來者竟是當今延尉之子張崇明。

也是花魁大賽前參與打壓尋香閣的幕後黑手之一。

“挽月姑娘倒是好手段,不知在哪尋來的衣物,可真是震驚了我們所有人。”

張崇明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不過是好運而已,小女子也是為了生計,不得不拋頭露面,賺些銅錢。”

李挽月並不願多言。

“此先望月湖事件確實是小生做得不對,在此給挽月姑娘好好道個歉。”

“不知挽月姑娘從何處尋來的衣料,這金色竟然如此亮眼,在下也想夠得一二,以在父親大人大壽之日獻上賀禮。”

這話讓趙立和李挽月心中都是一凜。

來者不善。

兩人目前可謂是對立關係。

趙立可不信這張崇明只是為了買點衣服還要自己過來拉關係。

這種官二代,想要他們低頭就是不可能的事。

更何況還是跟一個商人的女兒。

“這衣物小女子也是偶然得到,究竟是否發售我也不太清楚。”

李挽月堪堪一笑,並不打算供出趙立。

不過趙立卻站出一步:“此布料乃是在下研究生產,若是張公子想要,明日我便安排人送到府上。”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掉。

趙立可沒有躲在女人身後的習慣。

“這怎麼能行,我們張家向來不強買強賣,該多少錢我安排下人立馬給上。”

張崇明笑著說道。

“不過,父親大人乃是朝中延尉,所用物品皆是府上自產,或者是民間特供。”

“更何況我與挽月姑娘曾經也有著一些間隙,趙公子如今和挽月姑娘如此親近,我也不敢把趙公子贈與的衣物獻給父親大人。”

趙立眉間挑了挑:

“那不知張公子有何高見?”

張崇明嘴角再次勾起一個弧度答道:

“為了安全起見,不如將這衣物生產線搬去我們張府,由我們張府提供場地,如此一來還省下了一筆費用。”

“至於錢財,我願意出百兩黃金購買趙公子的一套裝置。”

果然。

趙立瞳孔微微一縮。

他就知道這傢伙沒安什麼好心。

什麼為了安全起見,這傢伙就是為了得到這新型染色技術。

百兩黃金,咋不乾脆去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