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當空,嬴仁跪在師父的墳前,一滴滴血淚滑落在地,黑髮一根又一根的變為白髮。

他搖搖晃晃地走到三具黑袍人的屍體旁尋找線索。

三具屍體的左手上都刻有一個匕首交叉骷髏頭的標誌。

嬴仁將標誌記在了心中。

隨後取出佩劍一斬將三個黑袍人的頭顱斬下“我贏仁,不會放過你們的。”

次日嬴仁御劍下山,到了郊區便落下,打了個車。

司機問到:“到哪?小帥哥!”

嬴仁看了眼窗外想起了師父曾說他有個朋友在B市開了個茶館叫凌霄茶館如果自己以後下山有困難可以到那找他朋友。

“到哪?”司機又問了一遍

嬴仁愣了愣淡到:“凌霄茶館。”

“好嘞,你坐好了馬上啟程!”

嬴仁坐在車中緊閉雙眼,回憶著以前和師父的一幕幕,自己自三歲便被師父收養,十五年了,師父對自己像對自己的兒子一樣對他。

教嬴仁練劍帶嬴仁習武,陪他成長,年復一年,日復一日,那些日子就像剛剛發生一樣。

嬴仁的眼角不自覺得得留出一滴眼淚。

“給!”

一個女聲進入嬴仁的耳中,打斷了嬴仁的思緒。

嬴仁睜開雙眼看見一隻玉手拿著一張紙遞向嬴仁。

嬴仁慌亂的接過紙後謝到:“謝謝。”

女人淡到: “沒事,帥哥是失戀了嗎?那麼傷心。”

嬴仁擦乾眼淚後冷冷說到:“沒。”

女人識趣地閉嘴了。

不一會車停了,嬴仁剛想下車,就被司機叫停。

“唉唉唉,帥哥你沒給錢呢。”

嬴仁尷尬地掏了掏口袋,沒錢。

嬴仁尷尬地站在車旁,正欲狡辯,女人從車上下來說到,“師傅,我來付吧。”

女人從包中取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司機,“不用找了。”

待司機驅車走後嬴仁笑著說到:“多,多謝,小姐你叫什麼名字,我記一下。”

女子很瀟灑地轉過身離去並淡到:“都什麼年代了還說這些,有緣自會相見。”

嬴仁尷尬地站在原地,調整了下情緒便走向面前的凌霄茶館。

凌霄茶館外觀質樸,內在奢華。

剛踏入茶館,嬴仁沒有感覺到一絲茶香而是感覺到金錢的味道。

鑲金的櫃檯,嵌鑽的茶杯,這哪裡是茶館!這分明是巨翁的商談場所。

嬴仁注視著這一切,心中驚訝不已可外表毫無波瀾。

“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一個服務人員走到嬴仁跟前詢問到

嬴仁淡到:“沒有。”

“沒有預約那就請回吧,我們凌霄茶館是需要預約的。”

嬴仁淡到:“讓我見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