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這番模樣,在皇帝的眼中嬌美的無法言語,手下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要午時了,陪我用過午飯才回,可好?”

早已失去思考的嘉惠傻傻了點了頭,皇帝唇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十分歡愉......

全然不知道自己教壞孩子的莊喜樂此刻正在聽雲星說話,腦子裡卻怎麼都靜不下心來,她是位開明的母親,並不限制嘉惠去見皇帝增進感情,以解相思,但心裡依然止不住的擔憂。

她的嘉惠單純的猶如是小白兔一般,哪裡是皇帝那老狐狸的對手,雖然相信皇帝的禮教和理智會約束他不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來,但萬一呢?

真愁人?

“喜樂,你覺得怎麼樣?”

雲星說了半晌的話也沒得到反映,抬頭見莊喜樂居然還發呆,讓她很是意外。

莊喜樂收回思緒,“侯府現在的情況也不太適合辦宴席,且我也不想辦。”

莊府的分家了,雖然分家的話說的好聽,但分了就是分了。

嘉惠入宮在即,無論是分出去的還是沒有分出去的都希望侯府能辦一場宴席,讓她們都登門做客,讓外面的人都看看,她們還是皇后的兩家人,為此聯合起來去求了雲星。

雲星推卻不過只能走了這一趟。

“莊府分家的緣由外面的人各種猜測,但我們心裡都是清楚的,這就相當是懲罰了,不能大伯前腳懲罰了他們我後腳就去給他們撐腰,這樣分家的目的何在?”

雲星也知道這個道理,是以她也就是提了一嘴便過了,轉頭幽幽嘆了口氣,她倒是想被分出去,可惜沒那個機會。

莊喜樂瞥了她一眼,笑了笑,“莊府想要繼續往前走,成為堅不可摧的世家,這一步就一定要走,莊府的每一個人在這一步中都十分重要,因為沒有誰能離開莊姓帶來的庇佑。”

“就如同八哥,在府外他被成為是行走的錢行,受許多人追捧,但眾人對他的稱呼還是莊八老爺。”

“錢行日進斗金,這些年想要打錢行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是因為他身後站著整個莊府和郡王府以及侯府,才讓想要動他的人不得不仔細的掂量。”

“他在外行走如此的從容,靠的不是他腰纏萬貫,是家族給與他的底氣,而所有莊府的兒郎都應該為家族的榮光出力。”

“莊府越來越好,才能庇佑更多的人是不是?”

莊府這麼多房,過的最為滋潤是就是五房,因為他們有錢,若是分府出去單過,住多麼華貴的府邸都是可以的。

隨著府中人越來越多,五房的人也開始有了怨懟,無非也就是覺得自己出力多罷了。

她的五伯母有意見,雲星的意見自然更大。

雲星是個聰明人,聽出來莊喜樂這番話是在說她,面色微僵,須臾又笑了笑,“難怪你八哥中說得閒了就喜歡到你這裡來聽你說兩句話。”

“說外面的阿諛奉承聽的太多,看的太多,就你說話不顧及,偏聽了心裡舒坦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