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多少年了,總算等來了他們的守護神。

小和尚覺得老和尚肯定又是滿口胡說,那麼小個小孩兒能看出來什麼?

這個插曲很快就被的莊老爺拋諸腦後,一大家子責任都在他的肩上,他可沒功夫多想那太多的事。

時間轉瞬十六年,天潤二十四年,朝野動盪不安,邊陲時常遭受滋擾,局勢並不明朗。

這一日,是發榜的日子,禮部南院的牆上被一面大紅色的紅綢遮蓋,紅綢下便是這一屆新科學子名單,寒窗苦讀十載,所有的榮辱皆系在這面牆上。

一大早就從面八方趕來的人將牆面的前一圈圍的水洩不通。

太陽從東面冉冉升起,禮部大門大開,去報喜的人一身喜慶的紅衣,身旁的是全副的儀仗,只要揭榜,禮官唱響前三鼎甲,他們就出從這裡出發,一路敲響鼓鑼聲,前往報喜。

“吉時到,揭榜~”

人群頓時一陣推搡,誰都想靠前看的近一些。

那遮蓋牆壁的紅綢緩緩揭開,牆上用黃紙書寫著那些已經魚躍龍門的名字。

“黃甲金榜,一甲第一名,狀元:京都莊氏學子莊豫南~”

“黃甲金榜,一甲第二名,榜眼:京都君氏君長盛~”

“黃甲金榜,一甲第三名,探花:蒼溪縣桂花村學子連文山~”

隨著禮官的唱響三鼎甲人群裡爆發出陣陣叫好聲,有幾個小廝模樣的歡天喜地的從人群裡退了出來,撒開腳丫子飛快的往回奔。

“咚咚咚咚!!!!”

報喜的隊伍出發了,朝著三個不同的地方而去。

“老爺、夫人,大喜,大喜啊,二公子考中了,一甲第一名,是狀元,二公子考中狀元啦~”

莊府滿府皆驚,莊老爺快步從屋子裡出來,差一點歪了腳,再一次確認清楚後立馬讓人準備紅封,懸掛炮仗。

祖宗顯靈,莊府又要辦宴席啦!

全府上下都忙碌了起來,喜氣洋洋。

府中的演武場裡,京都京都城的絕對主角,新鮮出爐的狀元郎身著一身短打,在演武場裡將手裡的長槍舞動的虎虎生威,一招一式乾淨利落,力道十足。

端看那樣,不明真相的人會以為此人怕不是中的武狀元。

“哎喲,我的二弟,你怎麼還在這裡練武,你中啦,現在都是狀元啦,快換身衣裳跟著去前院聽喜啊。”

莊府的長子莊豫東一臉的著急,身旁還跟著一個十來歲的小子,正大聲喊道:“二哥,你現在是狀元啦,宣旨的人已經在路上了,你別舞槍啦~”

結果,場中的人愣是將一套招式給舞完了才收了槍,拿過小廝遞過來的帕子胡亂的擦了臉,嘴唇得意的翹起,“大哥,三弟。”

莊豫東上前拉著他就走,“哎喲,你還不慌不忙的,快去換衣裳,都給你準備好了,穿的利落些。”

“你可是新科狀元,除了宣旨和報喜的人,那城裡的媒人都出動了,也不知道咱家門欄結不結實。”

最小的莊豫北樂呵呵的跟在身後,“大哥放心,咱家的門欄可結實啦~”

當宣旨和報喜隊伍浩浩蕩蕩的到了莊府大門口,小廝上前點燃用竹竿挑著長長的一掛炮仗,在噼裡啪啦的炮仗聲結束後,恰好趕到莊家三兄弟出現在了門口,在還未散去炮仗煙兒中,那身影,說不不出的意氣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