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暖陽的升起,略微驅散了些許的寒冷,打著廣平侯府的標識的馬車行走在路上,碾壓者石板路春傳來平穩又結實的聲音。

看著豐腴了一圈兒的華蓉,莊喜樂有些憂心,“你的身子可還好?”

華蓉方才已經聽聞了事情的起因,也曉得此行或許有很大的兇險,堅定的點了頭的,“主子放心,我身子還好。”

莊喜樂輕聲說道:“若有意外無需動武,動武也沒用,束手就擒就好了。”

“我且問你,你那些小傢伙還能召喚出來嗎?”

這才是她帶華蓉進宮的重點。

這一點就是華蓉也有些不確定,“主子知道的,現在是冬日,威力自然大減。”

“成,我知了。”

她也沒指望著一群蛇蟲鼠蟻的能辦成多大的事,關鍵時刻能派上一點用場的就可以了。

而且她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會遇到什麼危險。

於此同時,一個馬伕打扮的人騎著一匹快馬出京去了,另外幾封有老侯爺親筆手書的信件也被暗中送了出去......

馬車到了宮門口停下,莊喜樂繼續淡然朝著宮門口走去,這次有領頭的內侍在,那守門的將士倒是沒有敢攔著莊喜樂的路,只是拱手道:“宮內禁帶兵器進入,若君夫人有懈怠還請的交由卑職暫行保管。”

說著目光還在莊喜樂身上一掃,本意是想看看有沒有藏著兵器,但卻在不該停留的地方停留了一眼,莊喜樂渾身一股寒意,“你想死?”

話音剛落說話的兵士只覺得腹中一陣鈍痛,等他反應過來時候已經摔倒了在了距離莊喜樂依仗遠的地方,華琴抽出腰間的銀鞭對著兵士就是一頓抽,左右巡邏的人見狀頓時拔刀前來,華蓉上前呵斥,“膽敢冒犯郡主,你們是有幾個腦袋,都不想活了?”

幾人圍著拿不定注意是否要上前,很快一直急促的腳步聲響起,見到那兵士已經在華琴的銀鞭上哀嚎的翻滾,上前拱手,“末將麾下的將士不懂規矩冒犯了郡主理應受罰,但請郡主念在他也是職責所在所在的份上饒了他。”

不說還好,一說莊喜樂更氣了,“華琴,你沒吃飯?”

華琴聞言,主子這是質疑她的能力了啊,這還了得,當即收了鞭子走到那兵士跟前漂亮的甩出了一記長腿,那兵士來不及反應變狠狠的跌落到了牆壁上,吐出來一口鮮血。

莊喜樂冷眼看著統領,“今日就算是皇上此刻站在這裡,本夫人也不會輕饒了他。”

正猶豫要不要繼續的華琴豎起耳朵聽了這麼一句,飛快的上前又給了那兵士一腳,胸骨斷裂的聲音響起,隨著一聲慘叫聲那兵士受不住痛昏了過去。

莊喜樂淡然的看了統領一眼,“告訴你下面的人,若還有活膩味的,儘管來冒犯本夫人,在這宮裡,眼罩子最好放亮一點。”

說著扭頭看著一旁瑟瑟發抖內侍,“帶路。”

內侍扯出一抹笑來點了頭,“君夫人您請。”

知道她走遠那統領才敢讓人去將那位倒在血泊裡兵士抬下去救治,心裡也知道就算是救活了也算是費了。

周圍的人都被莊喜樂的殘暴給震驚住了,僅僅是因為多看了她一眼,就算是眼神有所冒犯,也罪不至死吧?

忽然,他們心裡都慌亂了起來。

內侍戰戰兢兢的帶著莊喜樂朝皇帝的寢宮而去,路上一個字也不敢說,就怕哪裡說的不好惹到了這個煞星當場就給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