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熟悉安全的地方,三個孩子就鬧著餓了,等著吃過奶洗香香後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這時莊喜樂才揉著痠疼的手臂回到了屋子。

君元識殷勤的上前伺候,等著莊喜樂躺上床才有些悶悶的坐在她身邊,“我是不是做的很差勁?”

莊喜樂伸出了手,“別問我,到時候你聽我爹說,我好累。”

君元識連忙上前給她按摩手臂,幽幽的說道:“看來我真的是做的很差勁了。”

莊喜樂起身躺在她的懷裡,這樣方便他可以同時按兩隻手臂,張嘴打了個哈欠後才說道:“我是女子,我自然是希望自己的丈夫能時時刻刻都陪在身邊,但我也知道這不太可能,不過我爹是過來人,他更能瞭解這府裡府外要如何平衡。”

“你好好學學。”

君元識點頭,當孩子到了他的懷裡哭的更厲害的時候他心裡忽然就很難受,很失落,小孩子是最純粹的,不熟悉他的懷抱。

是他做的不夠好。

莊喜樂半眯著眼睛,她也很失落啊,她的大紅裡衣都找出來了,這個時候也沒興趣穿了。

半夜,當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搭在她腰間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耳邊一陣低語,“夫人,你把成婚那天穿的大紅裡衣找出來做什麼?”

莊喜樂睜開眼睛,眨了眨眼,“我就看看。”

“都穿過了有什麼好看的,莫不是找出來再穿上?”

“大半夜的你這是哪裡不對了,快睡。”

君元識忽然翻身半壓在她身上,“為夫有沒有說過的夫人穿上那大紅的裡衣,絕美!”

莊喜樂嘴角不由自主的揚起,在他腰間輕輕擰了一下,“不自責了?”

“都已經讓孩子失望了,總不能還要讓夫人失望。”

睡意一陣陣的襲來,莊喜樂推了推他,“請你讓我失望。”

“為夫從不做讓夫人失望的事,那大紅裡衣穿著礙事,不穿也罷。”

莊喜樂忽然睜開眼睛,拍了他一下,“你是不是瘋了?”

“夫人說是,那就是吧......”

夜黑風高,寒風呼嘯,溫暖如春的屋內一室旖旎......

接下來的兩日君元識在家的時間明顯多了一些,得空就和陪著孩子們,還帶了好酒特意去見了他岳父,悉心聽取這府內府外的平衡之道,受益匪淺。

到了十一二十五,寒風陣陣,老侯爺已經在院子裡做好了準備,等著今冬的第一場大雪落下莊喜樂就會正式帶著三個孩子住進來,想著到時候一家子圍爐賞雪,再有曾孫孫的笑聲迴盪,那樣子的日子也就沒什麼遺憾的了。

天冷了,莊喜樂每日都讓廚房的人準備著薑糖水,君元識出去之前和回來之後都要讓他喝上一碗,照顧連個小子的乳嬤嬤每日也必須喝,她們要生病了孩子要到哪裡去混飽肚子?

雲氏也開始忙了起來,原本回西南的日子定在十二月初,緊趕慢趕的能在大年三十回到西南,莊喜樂想了想,雖然不捨還是勸她娘提早走,路上寬裕一些總比整日趕路要舒坦一些。

“我爹來的路上一個月,回去的路上一個月,就為了在京都留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