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的祠堂雲氏和莊振彥都不方便去,莊喜樂作為三個孩子的生母是有資格走進去的,只見她起身收拾妥當,自己抱著小嘉惠,讓兩個乳母分別抱著小阿辰和小初九跟著一起去了祠堂。

侯府祠堂莊嚴肅穆,莊喜樂站在門口,聽聞她生產當日,老侯爺在祠堂裡坐了一個晚上,不論是為了她還是為了孩子,她都滿心的感激。

一旁的君元識,一手抱著小初九,一手抱著小阿辰,“我們進去吧。”

莊喜樂抱著小嘉惠跟在他身後邁了進去,老侯爺焚香祭拜,兩人就抱著孩子跪在蒲團上,聽著老侯爺嘴裡向故去的先人分享著侯府添丁的喜悅。

一陣訴說過後,老侯爺讓兩人抱著孩子對先廣平侯的牌位磕頭,眼中一抹悲痛,朝著牌位唸叨:“你的兩個孫子一個孫女已經滿了百日,活潑康健,你若在天有靈就保佑他們平平順順的長大,娶妻生子福壽綿長。”

“啊、啊、啊.....”

許是被曾祖父的話吸引,兩個小子的在君元識的懷裡‘啊啊啊’的附和,看著眼前的牌位一點都不害怕,手舞足蹈的笑出了聲。

老侯爺轉過頭看了一眼,唇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轉頭又說道:“來看孫子遠遠的看,逗兩下就行了,莫要嚇著他們。”

所以,老侯爺是把兩個小子的笑聲解釋成了是他們的祖父在逗他們。

不管如何,被孩子們這麼一笑,老侯爺悲慼的內心又好了許多,拿過一旁的族譜真是鄭重的將兩個孩子的名字記錄進去,長子君相煊,次子君相澤。

莊喜樂伸長脖子看了一下又自己唸叨了兩次,‘相’子輩,煊和澤兩個字的寓意也好,很是滿意。

此刻,御書房內,莊良倫正朝莊皇帝說著西南如今情形,西南如今平順,百姓安居樂業,三十六部也在成立了西南夷部後產生的很大的變化,被徹底瓦解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重點問題都在葡蕃。

“父親的意思是屯兵葡蕃和南冀交匯的邊界線,南冀得手葡蕃的土地後頻頻動作,又派大軍駐紮在於焦國的邊界線,有意攻打焦國,以南冀之國力得焦國問題不會太大,只怕到手南冀成為天下第一大國後,會不顧盟約再次朝我朝動手。”

“若是以西南之兵力駐守,者必當將西南抽空,只西南如今雖看著平順,但底子就不是可以讓人完全更放心之地。”

他說的這樣皇帝明白,永安王更明白,西南的內憂可不僅僅是三十六部,那個地方魚龍混雜,若沒有強有力的軍部坐鎮,只怕用不了多久就會亂。

“西康郡王可有良策?”

莊良倫拱手,“父親的意思是在葡蕃重新組建軍部,用我們自己的人管控,提拔當地的人做將領,一來葡蕃人到底比我們更有本地優勢,二來給與他們建功立業的機會,逐步將其同化,讓其從心裡真心歸順。”

為此莊良倫還特意說道:“在西南有西南夷部,軍部裡全是三十六部之人,自己人當將領,在三十六部之中挑選人做副將,效果極為明顯。”

皇帝扭頭看著永安王,只覺得西康郡王的之法可行,組建葡蕃的軍部,讓他們自己捍衛自己的故土,他們也可以省掉許多的力氣。

只是,這主將該有人來擔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