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還護上了。”

老侯爺心裡忽然美滋滋的,他的錦小子一顆心落在這丫頭身上這麼幾年,默默的把能做的都做了,簡直是事無鉅細、心細如髮,總算是得到了回報了,不容易啊。

莊喜樂默默的翻了個白眼,他們夫妻兩人可是要的很好不好。

下了多日的春雨總算是停下了,湛藍的天空重新出現,朵朵白雲漂浮其間,隱隱還能感受到更勝於往日的暖意,風吹來杏花伴隨著水滴落下,滴滴答答的掉了一地。

“杏花真好看。”

老侯爺得意的點頭,這顆杏樹最得他的滿意,“不僅花好看,結的杏子也好吃,不酸,甜。”

莊喜樂笑眯眯的轉頭,“那我要吃。”

祖孫兩人圍著一顆杏樹說話,永安王府裡養傷的永安王聽聞暗衛匯了所有的事,眼神微眯,習慣性的轉動大拇指上的扳指,暗衛躬身說道:“王爺,雖然還未查清楚緣由,但已經可以確認王爺遇刺和喜樂郡主遇刺是固恩公父子所為。”

不論是莊喜樂乘坐軟轎出宮還是她準備在郡主府為洪渡操辦婚事,都深深的刺激到了趙令,當偽裝過後的趙令再次找上落葉閣的時候一定想不到早就被永安王的暗衛給盯上了。

“繼續查,固恩公府買兇的錢是從何而來。”

趙令父子三番兩次的作死,永安王的覺得他已經沒了可以容忍的必要,不過拉他們下馬不能是行刺於他或者是莊喜樂,必須是另外的罪名。

大皇子好歹是他皇兄的兒子,揹負不起這麼舅家。

“是!”

暗衛退了下去,永安王的半垂著臉,身手端起茶盞,因為身上有傷動作變的更加的緩慢和優雅,千算萬算沒想到莊喜樂會設了局引出了黑衣人的身份,賀清抓了人必定還是要問些東西出來的。

看來,他有必要進宮和皇兄深入的交談一番了。

宮裡,得知莊喜樂遇刺的皇帝勃然大怒,城內接二連三發生這樣的事情放他如何不氣,得知莊喜樂的錦軍護衛有功,這才略微放鬆了一些。

“啟稟皇上,刺客已經吐了訊息,喜樂郡主遇刺乃是主謀之人用銀六千兩買兇;至於永安王遇刺,據抓到的人說落葉閣前些日子接了大活兒,但失手了,應當就是刺殺永安王一事。”

“大膽!”

皇帝一巴掌重重的拍打在御案上,案上的茶盞在震動之下茶水溢位了杯子,打溼了摺子。

安公公默默的上前撤掉茶盞後縮著脖子退到了角落裡,

“朕的治下不能有這樣的不法之徒四下活躍,賀清,朕命你不惜代價搗毀這些殺手組織,儘快查出幕後之人。”

賀清彎腰供手,“臣遵旨。”

他心裡更苦了,事情真的是一樁接著一樁,一點也沒給他喘息的空間。

出門御書房的門沒走幾步就看到了大步前來的君元識,剛要上前忽然想起自己差點讓瘋丫頭受傷的事。

“剛出來,可有線索了?”

面對君元識走近後的詢問,賀清訕訕的笑了一下,“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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