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爺腦子裡想起了昨晚的夢,一想到他或許已經有曾孫孫了,再一看這個曾孫孫的母親還在盪鞦韆,眼看著她越蕩越高,整個人都要給起來,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玩的高興的莊喜樂哪裡聽他的,覺得自己好久都沒這樣開懷過了,得要玩兒個痛快才行,老侯爺急的站了起來,“快快停下,危險。”

這時候過來尋她的關嬤嬤看到她這個樣子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趕緊下來。”

見關嬤嬤來了莊喜樂才鬆了力道,任鞦韆緩慢的平穩了下來,關嬤嬤上前扶起她,“我的天爺,你怎麼玩兒上鞦韆了,多危險,以後不可以再玩兒了。”

莊喜樂高興,“哪裡就危險了,嬤嬤不要擔心,沒有問題的。”

關嬤嬤回頭看了眼這個鞦韆,看著莊喜樂一臉毫不在意的樣子,直接說道:“以後不許騎馬,不許動武,更不許盪鞦韆。”

關嬤嬤平日裡就嚴肅,突然威嚴起來就是莊喜樂也有些發憷,只能老老實實點頭。

院子裡坐著的老侯爺人老成精,見關嬤嬤那緊張的神色心下一動,嘴角不由自主的就揚了起來,樂呵呵的站起來說道:“老夫突然覺得這鞦韆不大好,乾脆讓人來拆了,在樹下給小狗兒搭個狗窩。”

莊喜樂癟了癟嘴,現在一個個都不大正常了,好好的鞦韆礙著誰了?

就因為她坐了一下所以就要被拆掉了?

關嬤嬤見她什麼都不懂,心裡幽幽的嘆了口氣,又想著府中沒有一個女性長輩提點她,她就算再能耐也還是剛嫁人的姑娘。

“嬤嬤有事要給你說,先回錦院吧。”

“哦~”

莊喜樂老老實實的跟著關嬤嬤回了錦院,一進門關嬤嬤就關了門,出了留下了平玉和華蓉外其她的都趕了出去。

嬤嬤見莊喜樂伸手要去端茶杯,上前給她奪下來,“往後這茶水就莫要喝了,平玉,以後郡主只喝溫水了。”

啥?

莊喜樂還沒追問,關嬤嬤就問道:“可還記得自己的月事是什麼時候來的?”

莊喜樂眨了眨眼,“好像是來京都的路上?”

平玉忙道:“是臘月初九那天來的。”

關嬤嬤又問:“今日是哪一日?”

“正月二十八。”平玉恍然大悟,“主子,你的月事晚了許久了。”

說著又是一臉的懊惱,“從主子習武開始月事就不是那麼正常,但中途夫人調理了一陣子又好了些,婢子倒是知道主子這月月事晚了,想著許是上個月那麼遠到京都太累,所以才晚的。”

平玉一臉的興奮,這麼說是她家主子有了?

莊喜樂已經傻了,疑惑的看著關嬤嬤,“這麼容易的嗎?”

關嬤嬤嗔怪的瞪了她一眼,“前幾日我都就惦記上了,今日早上不是還找了府醫給你把過脈,府醫說基本能確定了,但日子太淺,還得再等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