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一次開始,莊振彥隔三差五就弄些的奇奇怪怪的冊子回來,什麼馴夫之術,什麼馴夫有道,莊喜樂看過一本後就再也沒了興趣,她幾乎可以確認,這些東西都是男子寫來殘害女子的。

其中一本冊子裡寫道:丈夫病重,怕自己妻子改嫁他人不再照顧老母,便想了法子想要在活著的時候休棄他的妻子,妻子悲痛萬分,後知道了丈夫的擔憂為不惜此自毀容顏,表示若丈夫去了絕不再嫁,丈夫大為感動,待自己病好後和妻子恩愛一生。

是以,這馴夫就成功了。

她將這本冊子給莊振彥看了,莊振彥勃然大怒,嘴裡唸唸有詞,沒一會兒就拿著冊子氣沖沖的走了。

一個時辰後莊振彥揉著自己的拳頭回來,面色訕訕的說道:“妹妹,那些冊子裡都是亂說的,你可千萬不要相信。”

他悔啊,要是他妹妹傻一點就信了,要自殘來換妹夫的真心,他得要悔恨死。

莊喜樂的捏著一塊芙蓉糕一口咬下去就少了一半,嘴巴鼓鼓的活像只兔子,朝莊振彥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會你們傻,“放心吧,我覺得君世子也不是那種人啦。”

君元識的為人她還是相信的。

莊振彥重重的點頭,“妹夫還是不錯的。”

關鍵是妹夫也沒老孃要等著養啊。

被兄妹兩人唸叨著的君元識最近有些鬱悶,即將要迎娶美嬌娘的心情也蒙上了一層陰影。

話說徐墨拿著到銀子就在一處稍顯偏僻的地方買下了一座小院子,算是安頓了下來。

當年已故廣平侯突然暴斃,處處透著蹊蹺,正是需要人手查探的時候,在那個關鍵的時候他收到老家的家書,他的父親病重,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回鄉處理完家中之事再趕回,誰知道家中的事接二連三的來,只是草草給老侯爺去了一封書信便再也沒回來了。

老侯爺待他不薄,他的一切都是老侯爺給的,這些年偶爾回想起來也是悔不當初,上次登門也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氣,現在是無顏再登侯府的大門去請求什麼,便每日都督促著徐應是碼頭扛貨。

隨著越來越多的商路打通,更多的商戶帶著貨物往京都而來,這些貨物在京都碼頭卸貨,對扛貨人的需求也就多了起來,一個有點子力氣的漢子只要能吃苦,靠著在碼頭扛貨養活一家子問題也不算太大。

為了節省飯錢,徐寶雁每日都會去碼頭給徐應送飯,可想而知,一個清麗姑娘每日獨自一人往返同一條道路自然可能引來歹人的主意。

那日,一直盯著徐寶雁的地痞混混見她送完了飯走在回家的路上,到了偏僻的地方的上前言語調戲,為首的混混甚至還動上了手,徐寶雁是學過兩招防身的招式,那混混一個不查被她扭傷了胳膊,還沒反應過來徐寶雁就跑了。

跑得了徐寶雁跑不了徐應,那混混被一個女子打傷面子上自然掛不住,召集了一幫混混尾隨著的徐應找到了徐家剛買沒多久的小院。

徐墨能成為讓君老侯爺這麼多年都還記得的老將,身手自然十分出色,一群流氓混混在徐墨和徐應祖孫二人的手上吃了虧,撂下了狠話跑了。

看著一地狼藉,徐應扭頭‘呸’了一聲後又是一臉的擔憂,“爺,這些人是碼頭上的混混,和碼頭的工頭相熟,他們會不會報復我。”

徐墨彎腰撿起地上的棍子,冷哼一聲,“料想他們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