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喜樂及笄,不僅是的郡王府的大事,還是廣平侯府的大事,算起來的距離兩府結親只得不到一年的時間。

扶著莊喜樂在一旁坐下,君元識彎下腰,目光和她平視線,雙眸裡滿是驚豔。

他一直都知道喜樂生的美,只是平日裡梳著丫髻的她總有那麼兩分古靈精怪和稚氣,今日這般盛裝打扮,華貴的鴿血紅頭面襯的她越發白皙,也讓她看起來越貴非常,精緻的妝容也讓她一顰一笑皆是明麗華美,光彩奪目,讓人移不開眼睛。

“是不是很好看?”

莊喜樂笑的眉眼彎彎,頭上的步搖隨著輕輕搖曳,明豔的臉龐在一串串鴿血紅滴珠的晃動更顯靈動。

君元識很是認真的點頭,“很美。”

“那你多看一下,今天看了就不容易看到了。”

美麗是要付出代價的,她已經覺得脖子發酸的,只能堅持一下下了。

君元識愕然,“很重?”

莊喜樂想要點頭,可頭上那一堆是在是在太重,只能‘端莊’的輕微點頭,很是含蓄。

君元識抬眼看著她的頭面的,伸手將她扶了起來,“回去換掉,晚點脖子該要痠痛了。”

莊喜樂順勢站了起來,本來還想多說幾句,可頭上有越來越重的感覺,只能‘美美’的回去了。

她剛走君元識就大步流星的回到了碧水閣,很快就帶著歲豐出了郡王府的門往城中最具盛名的首飾鋪子去了。

冬日裡的黑夜要來的早一些,當賓客全部散去郡王府又安靜了下來,歇下釵環莊喜樂揉著自己痠疼的脖子早早的歇下了,府外,隨著夜市開始熱鬧,郡王府這場盛大的及笄禮的細節也一併傳了出去。

今日觀禮之人的嘴裡滿是讚歎,有人說莊喜樂容貌絕美;有人說的及笄禮上的一應物品無不精緻,喜樂郡王那套鴿血紅的頭面更是罕見;有人說如此盛大的及笄禮放眼的大厲或許也就這麼一次了;

也有些人心中發酸,面上不以為意,暗地裡說若非的朝廷還需要西康郡王開疆擴土,皇上也不會如此給有個女子臉面,不論如何,終究的站了父輩的光,算不得什麼本事。

莊喜樂聽聞也只是淡淡一笑,郡王府全府都在為了朝廷盡心盡力,在父輩的庇護下她自然能享受得起這份榮光,且心安理得。

“前線有軍報傳回來,大軍勢如破竹,葡蕃人想要的議和,郡王沒給他們這樣的機會。”

議和?

莊喜樂說道:“除了投降歸順或者戰敗歸順,哪裡可能都有第二條道可走。”

“天越來越冷,葡蕃人的日子就會越來越難過,他們投降只是遲早的事。”

或許等不到明年的秋天,大軍就可以凱旋。

想到這個時候已是年關,想要給她祖父和爹爹捎帶一些東西去也不見得能做,大軍這個時候還是這裡,明日可能就要開拔是攻打下一座城市,這麼一想也放棄了這樣的念想。

只是一個月多月都沒都道祖父或者爹爹的家書了。

“去看看我九弟他們到哪裡了,要是他們能到前線回來告訴我。”

不論如何,她還是想捎些東西過去。

晚上,府中繼續熱鬧了起來,府中眾人要為莊振彥和莊喜樂兄妹二人慶賀生辰,莊振彥受傷的事雲氏已經知曉,在得知並無大礙且已經結痂後鬆了口氣,見著這個咋咋呼呼的兒子瘦了一大圈,面上沒說什麼,這兩日卻是湯水不斷。

“整日裡湯湯水水嘴裡淡的都品不出味來了,就想吃個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