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一看就能得知,如何瞞得過?”

“你怎麼這麼糊塗?”

章夫人痛徹心扉,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哭訴道:

“你姓章不姓莊,就算沒有莊喜樂在你的姑祖母去世之後你就已經什麼都不是了,莊喜樂是西康郡王的嫡親孫女,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她會投胎。”

“你曾經享受到的那些原本就是該是莊喜樂的,那是她的祖父,她的哥哥,從來就不是你的,這些道理你要什麼時候才能想通。”

章夫人的話如同磨的鋒利的刀狠狠的刺入了章文玉的心口,她猩紅著眼睛嗜血般盯著她的母親,面帶瘋狂之色,“你胡說,你胡說!”

“你的意思是我才是那個小偷嗎,明明在沒有莊喜樂的時候那些全都是我的,是我的。”

一陣歇斯底里後章文玉頹敗的跌坐在了地上,陷入了魔障之中。

章夫人擦了淚命人看好章文玉趕忙去了前院,她不能讓她的閨女揹負一個毒害祖父的名聲。

夜更深了,夜色如墨,夜幕中的星月也不知道躲到了哪裡,莊喜樂一晚上都覺得自己耳朵燒的厲害,從趙氏的院子出來吹了吹夜風才好了些。

平玉小聲的說道:“耳朵燙就是有人唸叨,肯定是君世子在唸叨主子。”

“真的?”

莊喜樂喜滋滋的深吸了一口氣,自信的說道:“定然是君世子在唸叨我,算日子安康城的事應該處理完了吧,也不知道新的巡撫到了沒有。”

平玉重重的點頭,“肯定是真的。”

回到院子華蓉已經等在了門口,從了章文玉出門後華蓉就跟著出了門,見了莊喜樂上前回稟,“主子讓查的事已經查到了。”

莊喜樂正色看著她,“這點功夫就查到了,之前是忘記了?”

華蓉當即就跪下了,“婢子辦事不利,請主子責罰。”

“下不為例。”

莊喜樂轉身回了屋子,折騰了半夜睡意都給她折騰的沒了,華蓉忙將打探到的情況做了回稟,最後總結道:

“婢子跟蹤了章大姑娘接頭之人,發現那人的主子和李二公子相熟,就是李二公子前日裡說的薛錢。”

“章大姑娘回府的途中去了一趟藥鋪買了瀉藥,晚上章老太爺就因腹痛請了大夫,還特意上郡王府來請了大夫人,從郡王府出門半里有來歷不明的人打探。”

莊喜樂面色沉重,“你的意思是章文玉給她祖父下藥為了是引出我大伯母?”

“目前看是這樣的。”

莊喜樂沉默半晌後才出聲,“繼續查。”

“李二公子那邊?”

“不用理會。”

李輝雖然是吊兒郎當的紈絝但他內裡很是清明,他必定是察覺了薛錢有問題才會特意來和他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