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樂,你說誰能贏?”

戰局僵持不下,眾人都紛紛為場上的賀清捏了一把汗。

莊喜樂的目光已經落在了那些兵士的身上,頭也不回的說道:“清世子能贏。”

“為什麼?”

燕雲睜大了眼睛,什麼都沒看出來。

莊喜樂解釋道:“清世子和南冀的那位將領其實旗鼓相當,眼下誰都奈何不了誰,但是兩方的兵士卻又有不同。”

燕雲的目光落在了那些兵士身上,雖然十分努力但依然什麼都沒看出來。

“喜樂,你說清楚一點。”

周圍的幾個姑娘也都豎起了耳朵,等待莊喜樂解惑。

莊喜樂自顧自的說道:“清世子的兵士用的是絞殺陣,這種陣可大可小,大可以上百人上千人,小可以只有三人,我爹也喜歡用這種殺陣。”

“你們看,那些兵士看似散亂其實是五人為一個小組,每一個小組有三人負責擊殺對方,有兩人負責防護,而且機動性強。”

“你們看清世子左邊,當對方來了超過五人時就近的兩個小組就和自動合成一個十人小組,六人負責攻擊,四人負責防護,吞掉對方。”

聽著莊喜樂的解說,任憑周圍的幾個姑娘眼睛睜的再大她們也看不明白莊喜樂說的那些可以變換的殺陣,只看到一群人在打架,不時的有人落馬。

鼓點越來越激烈,場上的人攻擊也越發的勇猛,南冀的一方逐漸出現可不敵的態勢,腳步也變的開始凌亂起來。

“喜樂,清世子要贏了。”

當場上那些還在馬背上的南冀人開始快速的減少,燕雲激動的拉著莊喜樂的袖子。

這回她看懂了。

當一炷香燃盡的時候場上的賀清贏的沒有任何懸念,除他之外身後至少還有超過半數的將士穩穩的騎在馬背上,反觀南冀留下的人不足二十。

“好,大厲的俊傑果真不同凡響。”

譽親王首先拍了手,好似完全沒有將南冀第一場的失敗看在眼裡,對賀清的表現也不太關心,目光更多的落在場中那些兵士身上。

皇帝跟著笑道:“南冀的勇士也極為悍勇。”

對於賀清贏下了第一場他十分滿意。

至於那些花錢進來的商戶更是覺得心都跟著跳了出來,今日用的刀是木頭做的,上面還包了布頭,若是在戰場上落下馬是不是就代表死了?

端的是有些可怕。

在那些將領眼中,這場比試雖然贏了卻也有些顯的寡淡,唯一讓他們覺得有收穫的是親眼看到了武國公府的烏里營,這些兵士配合嫻熟戰力強悍,讓人有些眼饞。

禮官敲響了鑼鼓聲,宣佈第一場大厲獲勝,場上的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久久不散。

第二場的比試才是姑娘們心目中最為精彩的騎射,和以往不同的是事,這一場雙方上場六人,每次兩人比試,雙方可以互相挑選對手。

南冀的六人裡,有一孔武有力的將領,此人目測二十七八,長的十分高大,坐在那裡就給人極強的壓迫感。

他的目光冷冷的在大厲六人身上掃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