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好腳傷的江域看著滿地狼藉朝躲在角落裡的下人揮了手,兩個連忙將屋子收拾乾淨。

“你來做什麼?”

昌禾坐下面色不愉,江域在她跟前站立,說道:“莊喜樂能在前後兩任皇帝的手裡過的舒坦自在,絕對不是僅僅因為她祖父是西康郡王,要知道憑她做的那些事足夠砍幾百次腦袋了。”

昌禾直接迎上了她的目光,“你想說什麼?”

“長她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江域眼神微沉,說出來的話語裡滿是警告,“收起你的公主脾氣,與其在這裡處處碰壁還不如想想如何改變眼前的處境,和談還剩下最為重要的幾項,這個時候不要再節外生枝?”

“若是和談的結果不如的父皇的預期或者踩到了父皇的底線,你該知道後果。”

在他們原本的訊息裡,大厲本不強盛,甚至可以說到了窮途末路,和談是他們唯一的出路,是以他們才敢從南冀的都城跑到大厲的都城來。

沒能耀武揚威彰顯國力,反倒是弄的灰頭土臉,他們還要擔心徹底激怒了大厲被留在這裡以做籌碼。

後果昌禾自然清楚,也算聽進去了江域的忠告,“我知道了。”

“我一定會在正式的比賽場上打敗她。”

江域滿意的點頭,“輸贏並不是最重要的,你是一國公主應該要有一國公主的華貴氣度,站場上的事也不是莊喜樂三言兩語就能顛倒黑白,大厲缺糧是事實。”

“你要做的不是去爭強好勝,做好你的本職就行了。”

昌禾的本職是什麼,一朵凜然高不可攀的凌霄之花,尊貴非凡,代表的是南冀的形象。

昌禾不甘也只能照做,接連的失利已經讓隨同前往的大臣對她失望,譽親王也對她頗有微詞,由不得她自己了。

若是的心思莊喜樂能洞悉定然高興,只要她老實不折騰她什麼意見都沒有。

更讓她高興的是他的弟弟們要長大了,都曉得給自己網羅心腹了。

晚上莊振楊有些忐忑又有些激動的找到了莊喜樂和莊振庭,說明了他的來意,想把栓子和柱子兄弟兩個帶回去。

“我問過了,柱子是有賣身契的就在四姐姐的手裡,栓子沒有,他們也都願意跟著我,往後也跟著我一塊兒去站場歷練,不怕死。”

莊喜樂挑眉,莊子的管事是王管事當時一同搭著莊子賣給他的,平開查過背景挺乾淨的,這一兩年打理這個莊子也算兢兢業業,手腳乾淨,只是......

“那兩個小子好似什麼也不會吧?”

莊振楊點了頭,笑著說:“有力氣。”

莊喜樂白了他一眼,“莊戶人家哪個沒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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