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樂,你功夫怎麼樣,我聽說昌禾很厲害,到時候你不會吃虧吧?”

“也不知道到時候你大哥會不會上場,你大哥都是有軍功的人了,到時候肯定能贏吧?”

燕雲端著點心碟子,一邊喂著莊喜樂一邊唸叨,莊喜樂如同大爺一般的歪在美人榻上,享受的心安理得。

站在角落裡的嬤嬤躬身退了出去,這樣的場面她已經沒眼看了。

莊喜樂吃飽喝足滿足的舒緩了一口氣,“我和我大哥的功夫你放心吧,沒問題的,你若是腿好的差不多了就召集京中的各家貴女到時候給我們鼓勁好了。”

“也是哦。”燕雲來了興致,放下碟子拍了拍手,“你放心,這事我一定給辦的好。”

在京都,從來就沒有什麼能真正掩人耳目的事,何況是的南冀和大厲要比試,是以還沒等到莊喜樂出宮這個訊息就已經傳到了各家各戶。

高門大戶趕緊的挑選府中的兒郎,萬一的朝廷需要也好上場為國爭光,為家族爭榮耀,販夫走卒也在激烈的討論,這樣大的事情京都各大賭坊勢必要出了賭盤,到時候花上一點銀子說不得還能搏一筆。

最熱鬧的當屬聽濤閣,當日傍晚聽濤閣就出了新的牌子,新的戲名叫《十年隱忍》,光是這一個名字就讓許多人開始覺得這戲只怕是有來頭,可惜這出戏要第二日傍晚才會正式開唱,因此又吊足了許多人的胃口。

“大哥,這衛楚將軍真的那麼厲害啊?”

凌輝院裡,莊喜樂很是好奇。

莊振庭想了想才說道:“應該不如傳聞中那麼厲害,不過肯定也是難得的猛將。”

“此人最為傳神的是他的背景,據說衛家原本是南冀的名門望族,不知道為何為二十年前被剛登基的南冀皇帝誅了全族,只得十歲的衛楚逃脫。”

“後來他混進軍營從最小的兵卒當起,跟著錫老將軍南征北戰立下不少功勞,等到他的身世被揭穿的時候已經是一名將軍了,這樣的人殺掉未免可惜,也不知道南冀皇帝出於什麼樣的心思,留到了現在。”

莊喜樂聽的津津有味,“南冀皇帝願意留著他只怕也是因為實在沒人可用了吧。”

莊振庭笑道:“南冀這些年發展很快,百姓也富足,奢靡之風盛行,又有錫老將軍鎮守四方,多年積累下來勳貴子弟大多選擇入朝為官,願意為將的卻不算多。”

莊喜樂笑眯眯的說道:“看來繁花似錦下面也是危機重重啊。”

“大哥,你還習慣京都的日子嗎?”

沒到想她會這麼問,莊振庭微微楞了一下,說道:“京都自然比西南的日子舒坦許多,卻也不自在,自然也複雜了許多。”

這些日子莊振庭見了不少大厲的官員,感觸頗深,不過最讓他有感的就是永安王。

“永安王很厲害。”

莊喜樂自然知曉永安王的厲害,湊上前悄聲說道:“若是永安王有心思做皇帝,就沒咱們這位皇帝什麼事了。”

說白了,皇帝這個位置是永安王送給他的,當初若是永安王直接稱帝會比當今皇帝更加順暢容易。

可惜他志不在此。

說罷退後一步笑道:“這京痴迷王永安王的姑娘不知凡幾,有的人為他神魂顛倒,如痴如狂。”

那個魏燕燕到現在還沒定親,心裡心心念唸的都是永安王,也不懼怕永安王還揹著克妻之名,曾放言只要能做一日夫妻她死了也甘願。

所以,永安王果然是京都一大禍害。

莊振庭早前就聽說過永安王的事蹟,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也十分佩服,言語不多卻每每切中要害,溫文儒雅一派君子風範,說起來比君世子更適合她妹妹,可惜他是個王爺,註定不能和西康郡王府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