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君元識贏下了這場比試,眾人親眼目睹了他的功夫只能不甘願地承認他除了長相外還是有兩分本事,又覺得他父親曾是馳騁沙場地猛將,他能贏下納巖也是理所應當的事,不值得稀奇。

當然,他本人也沒覺得贏了一個蠻夷有多了不起。

覺得了不起的只有那一群看的熱血沸騰,眼波流轉的姑娘。

“你今日有沒有被嚇到?”

“今日他們應該都會比較剋制不敢亂來,有沒有受傷啊?”

莊喜樂好一陣噓寒問暖,見君元識一直不說話湊上前上下打量,“真的受傷了呀,被陰了嗎,我看看。”

說罷就拉起君原始手臂撩開他的衣袖,而後又是脖子,最後乾脆去解他衣裳上的盤扣。

君元識瞬間握住她的手,“我沒事。”

“沒事你這麼苦大仇深的做什麼?”

莊喜樂明顯不信,繼續上下其手。

君元識低頭看著她,也不繼續阻止她任由她為所欲為,見她越發的肆無忌憚,感受到她的指尖已經觸及到了他的心口,呼吸隨即就變得急促起來。

忽然握住她的手將人攔腰抱起轉了身坐在了圈椅上,懷裡的人也就順勢坐到了他的腿上,左手環腰右手撫上了她的脖子一雙微冷的唇就壓了上去。

一連串的動作來的猝不及防,莊喜樂眨了眨眼感受唇上那抹微涼,饒是是她臉皮再厚還是覺得一股氣血由丹田而起直衝腦門,腦子裡一片空白,已是無法思考。

只覺得一種從未感受過的感覺在身體裡蔓延,酥酥麻麻的。

見莊喜樂依然睜著眼睛一臉發懵,君元識手下略微用力兩人又靠近了一些......

只有兩人的屋內緩緩升溫,一室旖旎。

良久,憋紅了臉的莊喜樂推開了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平順了氣息才扭頭瞪著她,嘴唇動了動卻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君元識唇角慢慢的揚起,一抹歡喜的笑容爬上了臉頰,雙眸綻放出愉悅的光芒,猶如夏夜星光璀璨。

修長的指尖撫上莊喜樂的紅唇,輕柔的問道:“可有嚇到?”

平日裡總喜歡嘴上佔便宜的莊喜樂傻傻的搖了頭,等她慢慢的回過神來知道發生了什麼頓時埋首在君元識的頸窩,那從由內而外散發的笑意怎麼也掩飾不住......

不知道過了多久,已經讓自己平復下來的莊喜樂抬起頭看著君元識,兩人目光交匯相視而笑,“現在能說說你為什麼不高興嗎?”

君元識抱著她,面色有些赧然,“沒有不高興,若不是今日我都不知道在西南有這麼多人惦記你,想要打你的主意。”

原來是這樣~

莊喜樂瞭然,略微挑眉,用在尋常不過的口吻說道:“也不是打我的主意,他們是大西康郡王孫女的主意。”

“有何不同?”

“當然不同。”

莊喜樂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又捏了捏他的鼻子,“他們看上的不是我這個人,是我的身份和我能為他們帶來的好處。”

“我們是不是應該出去了。”

側首從窗戶看向外面的天色,再耽誤下去都該要開晚上的宴席了。

君元識嘴角一抹輕笑,趁著她不注意在她唇上親點了一下,蜻蜓點水一般掠過,而後鬆開環在她腰間的手扶著她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