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喜樂瞬間就明白永安王指的是的和談之事,見周圍的幾個朝臣眼中露著並不贊同之色眉頭微挑,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是求別人放我一馬咯~”

說的好聽叫和談,說的直白點就是求饒,誰讓自己實力不濟呢?

剛才說要儘量答應南冀要求的大臣贊同的點了頭。

永安王追問:“如何求?”

莊喜樂笑了,“永安王您這個問題算是問對人了,臣女打小就常和人幹架,各有輸贏,很有經驗。”

不說別人,她和珍珠小時候就常打架。

永安王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不知道本王是否有幸知道小時候的郡主是如何求饒的?”

“簡單,就四個字。”

莊喜樂笑眯眯的伸出四隻手指,“虛張聲勢。”

“這個求饒嘛,心態很重要。”

說著朝皇帝福了一禮,“皇上,您恕臣女無狀。”

皇帝正看的有趣,自然就點了頭,“可。”

“啪!”

突然,莊喜樂一掌重重地拍在御案上,震的案上擺放整齊的摺子都抖了抖。

“大......”

沒等身旁幾位老臣的斥責莊喜樂突然氣勢一變說話了,“老子雖然輸了,但老子也不怕你,惹毛了老子就給你來個魚死網破,死也要拉你墊背。”

“要顯示出一種我要不是想要儲存實力你不見得就能打敗我,就算你能打敗我你也會付出極大的代價,我光腳不怕穿鞋的,就看你能不能承受後果了。”

說罷渾身的氣勢一收,又變了成了人畜無害的樣子,喜滋滋的說道:“街頭混混打架,常用。”

“哈哈哈哈....”

皇帝的幾日來總算是覺得鬆快不快,“你這丫頭當真是有趣的緊,怪不得你祖父將你放在心尖上。”

幾個本想斥責莊喜樂無狀的朝廷也識趣的閉了嘴,拍了皇帝的桌子,皇帝都不介意他們有什麼好介意的。

莊喜樂知道自己不便久留,便道:“臣女不打擾皇上和大人們商議國事,這就退下了。”

皇帝揮了手,“退下吧。”

莊喜樂方才轉身走了兩步忽然又折返了回來,再次福了一禮,“臣女不在京都的日子還請皇上幫著臣女盯著君世子,莫要讓君世子被其他女子給霸佔了去。”

皇帝覺得有趣,故作惱怒,“你這丫頭,還敢使喚起朕來了。”

莊喜樂理所當然的說道:“臣女不敢使喚皇上,可君世子要是被其她女子霸佔了臣女往後就每日都來皇上跟前哭鬧,誰上皇上是大厲之主呢,您說的話大厲的臣民都是要遵從的。”

皇帝繃不住又笑了,揮了揮手,“你這丫頭趕緊走的,朕應你就是了。”

這一次莊喜樂總算是喜滋滋的走了,留下一眾心裡微驚的朝臣,暗道這喜樂郡主當真是聖寵極濃,讓皇帝幫忙看守夫婿,她這也算大厲頭一份兒了。

出了御書房本想去景怡宮警告警告燕雲的想法也打消了,皇帝當著那麼幾個朝臣的面應下來就不會答應燕雲所求,那個有賊心沒賊膽的燕雲也就不足為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