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搖著摺扇的幾人連連點頭,“我們都放心上了,四妹妹放心,君兄為人十分正值,百毒不侵?”

“百毒不侵?”

莊喜樂的眉頭一挑,“那你們給我說說宮裡那位是怎麼回事?”

幾人收了摺扇,紛紛坐了下來,“關於此事四妹妹大可不必擔憂,一廂情願罷了。”

“四妹妹你是不是打聽到了什麼,我給你說,都是表象,就如去君兄莊子裡摘果子一樣,都是先斬後奏,人都到了君兄總不能將人趕走吧?”

“還有菊花,君老侯爺喜歡菊花,君兄看上了被人捷足先登,君兄不願意計較便沒有理會,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胡亂說是君兄送的,簡直唯恐天下不亂。”

“可不是,君兄那人是恨不得天下就只剩他一人的,冷清的要命,怎麼可能邀請別人摘他的果子,誰不知道他的果子都是要爛在地裡的。”

幾人為了立證君元識的清白口若懸河、苦口婆心,滔滔不絕。

遠處的平開拿著最新出來的情報進退不得,最後咬咬牙走上前將情報送到了莊喜樂的跟前。

情報所言和幾個紈絝說的絲毫不差,莊喜樂面不改色了看了平開一眼將紙條還給了她,“下不為例。”

“多謝主子。”

平開鬆了一口氣,轉過身眼裡全是冷意,看來是她離開京都久了下面的人開始懈怠了,如此不靠譜的訊息也敢往她手中送。

幾個紈絝心領神會,又開始樂呵呵的搖起了摺扇。

“哎喲,驚鳥出來了。”

驚鳥大搖大擺的從凌輝院出來,走到莊喜樂身邊就坐著不動了,李輝幾個眼巴巴的看著驚鳥,“四妹妹,聽說驚鳥有一件威猛的軟甲,怎麼沒見它穿上。”

“她不喜歡。”

莊喜樂揉著驚鳥的腦袋一臉沉思,是她錯怪的了君世子。

知錯能改,她可以親自去廣平侯府見他。

驚鳥扭過虎頭直愣愣的盯著莊喜樂,眼裡全是不滿的神色,好似在問為什麼說話不算話,為什麼還不出門?

“四妹妹,驚鳥是什麼意思?”

莊喜樂笑眯眯的站了起來,告訴他們,“驚鳥大爺要去訪老友,催著出門。”

“這驚鳥成精了吧?”

幾人跟著站了起來,他們也要離開了,莊府的兒郎都去了廣平侯府,就一個莊振霄在他們實在不適合久留。

出了門,約好了要給莊喜樂接風洗塵的時間和地點眾人分道揚鑣,幾個的紈絝搖著扇子還準備去炫耀呢。

莊喜樂則是帶著驚鳥去了廣平侯府。

聽聞的莊喜樂來了君元識眼裡頓時就有了歡喜之色,站在銅鏡前幾番打量自己才出了院門。

榮和院裡,莊喜樂看著縮在角落裡的狗兒嘖嘖嘴,朝老侯爺道:“您這狗兒養的不成啊,怕成這樣?”

就在方才,莊喜樂一進院門這狗兒就衝了出來齜牙咧嘴的叫喚,小模樣兇悍的不行。

結果一見驚鳥就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