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滋滋開口,“知道我為什麼可以橫行於京都了吧?”

西南百姓上下一心,她背後可是站著整個西南的百姓,腰桿子硬的像鋼鐵。

李輝酸溜溜的,不服氣的說道:“那是你祖父,又不是你。”

“我是我祖父的嫡親孫女,心尖尖上的那種。”

說著就站了起來,她不要給這個滿臉酸意的人說話了,走到門口扭過頭重重的‘哼’了一聲,“你就是羨慕。”

李輝嘴角微抽,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連四妹妹都是如此都喜怒無常他以後還是打光棍好了。

回到如意院,一進門就看到驚鳥堂而皇之的她的屋子裡趴著,角落裡的還擺著冰盆,很是享受的樣子。

見了莊喜樂進門只給她一記虎眼後又扭過了頭,張大嘴打一個哈欠。

“將鳥,你當我這是你的林子?是你當大王的地方?”

將鳥趴著不動,完全不予理會。

莊喜樂接過平玉送上來的冰鎮雪梨吃上一口頓覺渾身舒坦,更有精神了,朝驚鳥質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跑到我屋子裡面的還敢如此囂張,你信不信我剋扣你口糧?”

這次驚鳥總算是轉過了頭,虎眼裡全是鄙夷之色。

只見它站起來慢悠悠的走到莊喜樂跟前,腦袋往門外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後轉身往門外走,那意思分明是要莊喜樂跟上。

一直到了它住的地方莊喜樂都是一臉的懵,不明白這貨要搞哪樣。

走到驚鳥的飯盆子跟前才停了下來,飯盆裡躺著一隻燉雞,恩,應該是雞骨架,上面也沒幾絲肉了散發出一股子酸味。

“驚鳥,這是你吃的?”

莊喜樂驚訝了,驚鳥吃雞都奢侈到不吃骨頭了?

將鳥朝她低吼,面露嫌棄的看著那個飯盆。

莊喜樂伸手揉了揉它的腦袋,“可憐了,被人偷了雞肉了。”

她有什麼看不明白的,定然是下面的人看她這段時日忙沒顧得上驚鳥,偷嘴了。

平玉滿是氣憤,從驚鳥第一次如府到現在還是第一次被剋扣了口糧,怪不得要到如意院,原來是去找主子告狀的。

莊喜樂拍了拍手站了起來,“去問問廚房怎麼回事,將偷嘴的人找出來交給明管事發落。”

“讓廚房再弄兩隻雞來。”

吩咐完又揉了揉驚鳥的腦袋,“被偷了幾次雞肉了?還曉得來找我告狀也不笨嘛。”

驚鳥住這個地方這兩日應該也沒打掃,一股子味道,莊喜樂眉頭微蹙,府裡的主子少了下人都開始懈怠了。

平玉急吼吼的走到大廚房,叉腰一吼,“這兩日是誰給驚鳥送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