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莊良倫和雲氏的跟前君元識一改往日鋸嘴葫蘆的形象變的很是健談,解釋了自己為何晚了這些時日才到還不著痕跡的誇讚了西南的平順。

“一入西南便覺得百姓安居樂業才知喜樂妹妹常說的西南平順富足是何含義,祖父之功當記入史冊。”

他說的真心實意半分沒有誇大,雲氏自然是十分歡喜滿意,莊良倫更是反駁不出來什麼,總不能說他胡說吧?

只這臭小子憑什麼稱“祖父”?

還沒斥責他就聽雲氏笑著說道:“你祖父今日出府了,晚些時候見了你也會高興。”

“一路趕來累了吧,就住在府裡,這住外面到底多有不便,無需拘謹,這也算是你的家。”

君元識忙站了起來,“多謝伯父伯母。”

“快坐吧。”

看雲氏如此的熱情莊良倫識趣的閉了嘴,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因著君元識的到來郡王府上下又熱鬧了起來,府中的下人總是有意無意的藉著偶爾路過的樣子悄悄去看他,不到一日他們郡王府的姑爺丰神俊朗,俊美無雙的訊息的就傳了出去。

重病初愈的李輝心裡五味雜陳,嘴裡不停的嘟囔著,“四妹妹果真是重色輕友之人。”

“郡王府上下也是好顏色的。”

一想想自己當初第一次登門時候鬧出來的烏龍李輝又忍不住一陣嘆息,“四妹妹昨日還來看了我一回,今日連影子都沒瞧見。”

他的貼身小廝也被接來,笑嘻嘻的端上一碗甜湯,笑道:“喜樂郡主正領著君世子逛園子呢,不過公子很快就能見到君世子了。”

李輝來了精神,“君兄要來看我?”

小廝說道:“郡王府的三夫人說別院多有不便,留了君世子主子郡王府裡的,就住咱們隔壁。”

別院多有不便?

李輝嘴角微抽,他還在別院住了好幾日怎麼就沒覺得不便?

“我一走進就感覺耳根子發燙,你是不是在罵我?”

莊喜樂領著君元識笑眯眯的走進來,看著李輝精神還不錯便打趣道:“你肯定在說我重色輕友,是也不是?”

李輝驚訝的不行,朝莊喜樂豎起了大拇指,“看來四妹妹還是知曉自己的是個女色魔的,作為京都紈絝的頭頭,吾心甚慰。”

目光錯過莊喜樂落在了君元識的身上,“君兄也不遑多讓。”

說罷還哼哼兩聲,兩個重色輕友的不管他這個病號去逛園子,哼哼..

君元識見他無礙也放心了許多,難得跟著出聲打趣了他,“我與喜樂妹妹逛園子難不成你還想去?”

“我什麼不去,我就要去?”

李輝如炸毛的公雞一般,“我與四妹妹可是生死之交,很不一般的矯情,一起逛園子怎麼了?”

“說起來你還應該要多謝我。”

“必須請我吃酒。”

原本是玩笑之語,卻見君元識真的鄭重的朝他作了個長揖,“此情君某銘記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