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膽子已經大的沒邊兒了,一天到晚的盡胡鬧。”

廣平侯府裡,莊喜樂悠哉遊哉的品著茶水面上帶著明快的笑意,君老侯爺眼裡閃過一絲心疼,幾日不見這丫頭又瘦了一圈。

莊喜樂拈起一塊點心小小得啃了一口,笑眯眯的說道:“我這叫置之死地而後生,都是被逼的。”

她若不這麼做莊府的人早就身首異處了。

君老侯爺‘哼’了一聲,“你這個膽子大成這樣往後誰敢娶你。”

就她綁了整個朝廷的官員,這事早就傳的人盡皆知,只怕無需多久他國也要知道了,到時候還不知道引發多大的事來。

當日她說的時候就覺得震驚不已,等到她做下了都還不敢相信,不知道要說這丫頭的膽子比天大還是天生少了一根就害怕的經脈。

莊喜樂給了他一個十分得意的眼神,“君世子敢啊,他還能跑得掉不成?”

“話說君世子什麼時候回來呀?”

“難為你還能想起有錦小子這麼一個人。”

老侯爺沒好氣的看著她,心道這丫頭就是個沒心的,錦小子從離開到現在這還是第一回主動提及,虧得錦小子三天兩口的家書都問道了她。

想著又有些頭疼,錦小子的家書也太頻繁了一些。

“瞧您這話說的,君世子可一直住在我心尖兒上,您快給君世子去個訊息讓他回來搭把手啊,您得告訴他,他要是回來晚了他未來的媳婦兒就得要累死了,他就真的要打光棍了。”

老侯爺給了她一個白眼兒,這丫頭臉皮怎麼這麼厚什麼話都敢往外說呢。

“老夫看你好得很。”

“好累的。”

莊喜樂一臉的愁苦,“最近可把我累壞了,我覺得這些事原本就不應該是我來處理的。”

“我這樣的不應該就是每日操心吃什麼穿什麼玩兒什麼,整日裡花天酒地的混吃等死嗎,這麼一來還感覺我是什麼大英雄女魔頭一般,都不符合我的身份。”

老侯爺瞥了他一眼,“你的身份?你什麼時候做過符合你身份的事,瘋起來沒個邊兒。”

莊喜樂默默的翻了個白眼,“您老不說我幾句心裡不舒坦似的,打量著我祖父不在跟前兒盡幹欺負我的事了。”

“您得對我好點兒,君世子眼下可是落我手裡了,等到明年我得帶他去西南,讓我哥哥們好好的看一看他。”

她笑的眉眼彎彎十分得意,誰讓他哥哥們多呢。

“我西南的哥哥們可不像京都的這些哥哥文質彬彬的,那可都是用拳頭說話的喲~”

君老侯爺一時語塞,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扭過了頭,比人頭他是比不上了。

“哈哈哈~~~”

莊喜樂放聲笑了起來,很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