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王府的後院處處景緻華美,饒是莊喜樂這般也算見過世面的人也覺得眼睛不夠用。

一步一景,處處不同,只半盞茶的功夫她都不知道看到了多少名種,永安王陪在其身旁,笑問:“小縣主覺得這府邸還算看的過眼?”

秋風吹來,遠處的楓葉沙沙作響,一群錦鯉在水中游的恣意,莊喜樂回頭目光朝永安王一掃,“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王爺是在諷刺我。”

“王爺富貴之極。”

這是多大的一頭留著油著肥羊啊!

可惜宰不得。

永安王看著一臉仇富的樣子輕笑出聲,面帶愉悅,“如此看來小縣主對這園子還算滿意。”

莊喜樂呵呵兩聲,不想再被刺激,“先去看虎吧。”

再這麼看下去她怕壓抑不住的內心的慾望劫富濟她自己。

“小縣主這邊請。”

關著老虎的籠子就在院子的角落裡,剛走進就聽到猛虎的低吼聲,那聲音裡透露著幾分狂躁和痛苦,驚鳥聽到這個聲音當即奔跑了過去。

“嗷~~”

驚鳥的聲音裡帶著憤怒,莊喜樂眉頭微蹙大不流星的走了過去,入眼,怒氣翻湧。

“王爺,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眼前是一個巨大的鐵籠子,一頭斑紋猛虎嘴角流血的站在角落裡做出攻擊的姿勢,眼裡滿是戒備。

不僅是它的嘴巴,連著的爪子上也滿是血跡。

永安王目光掃向一旁手裡的拿著大剪刀的人,那人被這目光一掃登時覺得渾身冰涼,慌忙跪了下來。

“為什麼要剪掉它的牙齒和爪子。”

莊喜樂雙目微紅,恨恨的瞪著永安王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命人送它來之前就交代了,這虎還是屬於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不可以隨意的鞭打馴服它,為什麼要這麼做。”

它看的清楚,斑紋猛虎的顆牙齒被剪掉了,前爪的爪子也被剪掉了幾個,簡直不能忍受。

“小縣主莫要生氣,小其炎喜歡這老虎每日都要來看著,昨日裡這虎差點傷了他,本王便命人將它的牙齒和爪子磨一磨。”

“未曾想過要傷害它。”

永安王的聲音比之前還要軟一些,語氣裡還帶著輕哄的味道,莊喜樂卻是恨不得一把抓花他的臉。

“王爺饒命,縣主饒命,王爺命奴才磨一磨這老虎的牙齒不至於過於尖銳劃傷了小公子,是奴才偷懶想著用剪刀剪掉牙齒和爪子方可一勞永逸,是奴才的罪過,求王爺、縣主饒命。”

地上的人死命的磕頭,莊喜樂看著籠子裡的斑紋老虎一步一個血印子的走到驚鳥面前低聲嗚咽,滿目的委屈。

上前兩步看著斑紋虎身上還有明顯的鞭痕抬起一腳踹到了地上跪著人,“混賬,誰讓你鞭打它的。”

這些老虎跟著驚鳥回來,她為了自己的目的將它們送到別府,雖是畜生她也希望它們過的好,它們可是信任驚鳥才跟著回來的。

若不然眼下也該在林子裡自由自在。

“開啟籠子。”

被踹到的人已經重新跪了下來,聞言只看著永安王並不準備開了籠子。

莊喜樂接下腰間的作為裝飾的銀鞭甩的‘啪’的一聲,接下來這鞭子就密集的落在地上跪著的人身上。

二十下後那人背後的衣衫破碎,血流不止,卻依然咬牙跪著不動。

莊喜樂收了鞭子扔給一旁的平玉,抬眼看著永安王,“開啟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