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據理力爭,“人有人道,蛇有蛇道,誰又能說那些蛇都是從城門口進來的?”

武國公冷哼,“左相的意思的是那些蛇走蛇道去了恩國公府,誰有這個本事讓讓它們老老實實聽話?”

左相當即反駁,“天下奇人異仕甚多,難保不會有能驅蛇之人操控了這些蛇。”

“驅使大量的蛇群?”

武國公朝皇帝拱手道:“皇上,臣聞所未聞。”

皇帝看著下面的人互相爭辯,心裡十分痛快,在他的眼裡,不管這些蛇有沒有人驅使,都必須是天降警示,沒有第二種可能。

“武國公所言極是,奇人異仕話本子里居多,微臣也不成見過。”

“臣附議!”

“臣附議!”

皇上一派的都曉得這是個天大的機會,他們可以趁此良機將皇太后的人全部驅逐去朝堂,那些騰出來的位置完全可以安插上自己的人手。

左相見大勢已去依然不死心,心中一動就站了出來,道:“微臣聽聞西南蠻夷眾多,那些蠻夷大多住在山裡,連老虎都能驅使又如何驅使不了蛇,此事喜樂縣主或許能說個一二。”

聞此莊良正直接就站了出來,躬身道:“啟稟皇上,喜樂縣主來自西南不假,若說能驅使老虎卻是當不得真,驅使蛇那更是不可能。”

原本是靈機一動的拖延之詞,左相此刻越發覺得就是這樣,以為抓住了機會便開始咄咄相逼,“莊侍郎,喜樂縣主莫非沒有養老虎?朝中誰人不知道喜樂縣主的老虎無需關到籠子,任由其在府中行走從不傷人。”

莊良正心裡微沉,這左相莫不是還以為莊府還是以前的莊府不成?

“皇上,喜樂縣主的養著的驚鳥乃是從小就養在身邊,自然是聽話的,驚鳥是虎王這誰都知道,虎王震懾群虎也是尋常,前些日子喜樂縣主得了幾頭猛虎送了出去,出門皆是由驚鳥陪同,在府中也是關在小院裡,說起來喜樂縣主也就能驅使驚鳥。”

欽侯跟著就站了出來,“莊侍郎所言為真,那些新來的老虎喜樂縣主都是要驚鳥陪同才是去看,想來是不能驅使的。”

“臣府中也有喜樂縣主送來的虎,喜樂縣主也言那些虎野性未馴,需得驚鳥震懾才成,從不單獨見那些虎。”

武國公對此最為清楚,一個千嬌萬貴的小姑娘又是能馴虎又是能驅使蛇的,虧左相能想的出來。

左相垂死掙扎,“喜樂縣主不會,不代表喜樂縣主的人不會,微臣懇請皇上提了喜樂縣主的護衛審問,以還太后清白。”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都覺得左相是不是瘋了,太后親自接了人家來教養,就因為人家來自西南就要提了人家的護衛來拷問,若是傳了出去,外面的人要如何想?

京都可不是隻有喜樂縣主一個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