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上絕路她也沒了法子,死死的捏著手裡的帕子,語帶威脅的開口,“嫂子今日若是不給就只有等著喜樂縣主來親自找你要了。”

“喜樂縣主是什麼人你不會不知道,若是你開罪了她就是惠姐兒也討不了好,能不能嫁到方家還未可知。”

“哥哥的前程也會受到影響。”

不得不說回到了孃家的侯夫人頭腦瞬間清明,順手就拉起了莊喜樂扯起了大旗,說出來的話句句擊中付大夫人的要害。

府中長輩說話原本是沒有晚輩說話地兒,但門外的付惠眼看著自己的嫁妝要被奪走如何還能忍的下去,捏著帕子就要進門忽然一隻手拉住了她,付軒默不作聲地搖了搖頭,手下使力將人直接拉走。

“你放開我。”

後院裡付惠甩開付軒的手,質問道:“你為什麼不讓我進去說話。”

付宣冷眼看著她,“喜樂縣主想要你拿出來的就是了,一匣子南珠你得了又能如何,你能戴?”

“姑母已經說了,是你拿回來給祖母瞧瞧,此時你就應該歡歡喜喜的給喜樂縣主送過去。”

京都多少人想要去巴結喜樂縣主都沒機會,莊府的夜宴也從未邀請過他們,好不容易機會來了,就為了一匣子不得用的南珠就不幹了?

付軒面上帶著習慣性的笑,眼神卻是陰沉可怕,被他死死的盯著付惠想要拒絕的話語堵在喉嚨裡,心裡咯噔一下被怔住了。

天色徹底暗下來之前侯夫人總算從付家抱出來一匣子南珠,面色著急的差人送到莊府。

逛了夜市回到莊府莊振霄迫不及待的要和莊喜樂商議他南貨北運的大事,誰知道莊喜樂又變卦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得趕著給我祖父寫家書,只能等明日了。”

“說好了,明日下午等你午睡起來我就來找你,這次你可不能又跑出去。”

莊振霄一臉的無奈,自家妹子罵不得說不得還只能處處依著她,希望明日能定下來。

“我明日不出府,肯定把這事和你商議清楚了。”

莊喜樂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這個甩手掌櫃實在是有點不負責任。

一個時辰過後莊喜樂揉著發酸的手腕打了個哈欠,看著一桌子的信紙,總算是都寫完了。

洗完了她還不能睡,還能給她五伯送去。

“喲,這成色不錯啊,這樣的大的南珠可不常見。”

莊良暉拿起一顆南珠對著燈光瞧了一眼又放下了,看著一大包袱的小玩意兒嘴角直抽,這丫頭莫不是把夜市的東西都買回來了?

“還有這個呢,五伯幫我帶給祖父還有我爹。”

不知道是不是今日去了一趟廣平侯府,她提筆時腦中十分清晰,靈臺一片清亮,下筆如有神助,還十分貼切的將得知衛武卒訊息的時候隱喻了出來,她相信只有她祖父能一看便知。

“放心,一定給你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