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果氤氳?”

雲星的目光刷的一下亮了起來,“那可是貢酒極難弄到手,只聽聞從未喝過,今日有口福了。”

“星兒~”

元氏不贊同的搖頭,哪裡有找人家未及笄的小姑娘喝酒的。

“讓她們姐妹去喝吧,那果子酒一到凌輝院幾個丫頭就惦記上了,也就是有些酒味不醉人,讓她們鬧去。”

大夫人周氏拉住了她,笑的一臉無奈。

都見了禮莊老太太笑眯眯的向莊喜樂招手,“不是去左相府了怎麼回來的這樣早?”

莊喜樂笑嘻嘻的上前抱著老太太的手臂,“日頭太毒曬的有些暈,三位姐姐就陪著我回來了,她們連戲都沒聽呢。”

“那你改日可得賠了你三位姐姐的戲不可。”

莊雲舒姐妹三個也跟著打趣,很快春榮院就熱鬧了起來。

雲老太太是見過莊雲舒姐妹三個的,莊喜樂還是第一回瞧見,看著這樣子插科打諢的樣子也跟著笑起來,對今日過府所求之事心裡又有了兩分底。

沒一會兒莊老太太有些乏了,眾人出了春榮院元氏就提出了告辭,雲星想著還又百果氤氳沒喝成有些不捨。

“難得來一次就用了晚飯再回去,沒看姐妹幾個還有許多話要說。”

周氏出言相勸,莊二夫人也是出言挽留,“等到晚些時候幾個爺們回來在走也不遲。”

元氏想著所求之事後宅婦人許是有些為難,也就留了下來。

雲星扭頭朝莊喜樂眨了眼,對能多留一會兒十分高興。

“四妹妹,這訓虎是怎麼訓的,也是像馬兒一樣訓嗎?”

進了凌輝院見了兩虎雲星很是興奮,現在拒霜已經習慣了凌輝院時常有人來,也習慣了生人的氣味,只要莊喜樂不發話一般就是跟在驚鳥身旁,不是在院子走幾圈就是曬太陽,小日子過的別提多滋潤。

“驚鳥是從小就養著的,拒霜算是白撿的,你要問我如何訓的我還真說不清楚。”

莊喜樂招呼平玉上茶,就開始問起了雲氏馬場的事,“雲家是馬商,雲氏馬場的馬兒也是極為出色,想來雲家的馴馬技藝必定非同凡響。”

說到馬兒,雲星連忙放下了茶盞,笑道:“從我曾祖父,不對,是高祖那一輩算開始雲家就一直和馬匹打交道,我高祖最開始就是給走南闖北的商戶趕馬餵馬的,髒活累活那是沒少做,和馬兒同吃同睡也是常有的事,這麼一代代傳下來的技藝才有了今日雲氏馬場的氣象。”

“若說養馬馴馬在大厲我雲家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養馬馴馬這樣活計在達官貴人眼裡難等大雅之堂,常被打趣是粗野之技,莊喜樂見她說的頗為自豪不覺得就對她高看了幾分,言語間不由得就多了兩分親近。

“雲星姐姐以後可要常找我玩兒也傳給我幾招給馬看診的本事,有一次我的馬兒不知怎的就開始發狂用腦袋去撞樹怎麼也安撫不了......”

“可是眼裡長了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