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笑聲,夏楠竹驚得迅速一個轉身!

看到顧寒正冷冷的看著自己,一旁兩個侍女端著木案正笑著邊走了出去。

“媽呀!有點小尷尬呀!”夏楠竹緊緊抿著嘴唇,默默扔掉拿在手上的小草,扭頭慢慢走回房間,這時那八哥也學著夏楠竹轉了一個方向,又朝著夏楠竹喊了一聲:“笨蛋!”

夏楠竹繼續往前走著,頭不動、眼睛卻斜視著那八哥;嘴皮子不動卻努力從喉嚨裡發出聲來對那八哥罵道:臭鳥、看我明天不燉了你!

“夏楠竹!”顧寒喊道。

還是冷不防被顧寒喊住了,夏楠竹不情願地回頭,假笑著說道:“呵呵,城主啊,早啊!”

“過來!”顧寒直接說道。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夏楠竹在心內默唸道,也只得乖乖走過去。

“閒得慌,是嗎?”顧寒面無表情地問道。

“沒有啊!”夏楠竹眼神飄忽地說道,“我、那個、剛剛要去……”努力憋想著,實在不出什麼,便只好沮喪地低著頭說道,“是!”

“跟我走。”顧寒說道,便自顧自走了。夏楠竹只得默默跟著,走了許久,不知不覺兩人來到了一個偌大的練兵場。

看著各個方陣排列得整齊劃一計程車兵,鏗鏘有力地喊著各式口號,在偌大的場地發出振聾發聵的巨大回響。

夏楠竹簡直看呆了!

“好多士兵啊!”夏楠竹驚歎道,即便炎炎烈日下,這些士兵也無一不是專心致志於自己的訓練!

鉤吻一見顧寒來了,便迎了過來,高興地打招呼道:“三、三哥!你來啦!大哥和毓清都在了!”復又看到顧寒身後跟著一個女子,又是北院侍女的服裝,便害羞地撓著頭問道:“這位是……”

透過在外院和眾人的閒聊,夏楠竹對顧家堡的人事多少都有了個大概的瞭解,大概也知道眼前這位看起來憨厚老實的人應該就是訓兵場的總管、顧家堡赫赫有名的勇士鉤吻了!

“你好,我……”夏楠竹也大方笑著正準備回答,卻被顧寒搶白道:“她叫夏楠竹,我北院的侍女!”

夏楠竹不悅地瞪了顧寒一眼。顧寒也不加理會,反而看著楠竹說道:“聽墨蘭說你從小在獵場長大,會點騎射,所以帶你過來看看。”

“好、好啊!”鉤吻憨笑著說道,“那有機會、楠、楠竹姑娘可得給我們露一手了!”

夏楠竹聽了連忙擺擺手,不好意思地說道:“沒有沒有,我一個鄉野的小丫頭,哪裡能和你這統領這麼多士兵的大將軍比!”

“楠竹姑娘自、自謙了!”鉤吻笑說道,“走吧!”又帶著兩人繼續往裡走。

眾人經過一扇城門,柳暗花明,又來到另一處空曠的場地。速裡海和顧毓清正在一處木樁前空手格鬥,以木樁為界、隨著速裡海用力往左邊的一處橫木用力一擊,其右邊另一處木樁迅速反彈到顧毓清右邊腰間。

顧毓清只顧著上方的木樁,一下子躲避不及,被飛速轉過來的木樁砸到腰間。因為訓練時都是光著上半身,因此痛感也格外明顯,顧毓清娟秀的臉龐因為微微的痛楚忍不住皺了皺。

“好!好!”鉤吻看到速裡海如此迅速敏捷的手法,老遠處看著就忍不住大聲稱讚道。

速裡海也得意一笑,對顧毓清說道:“不能只顧著眼前的敵人,四面八方來者都要兼顧到!”

顧毓清也揉著腰間微微發痛處,笑著說道:“大哥就是大哥,你這速度我再練上個一年恐怕都難企及呀!”

“你就是懶!平日讓你多到北院的天狼地堡修煉你也不去!連鉤吻這邊的練兵場來的次數都寥寥可數。”速裡海頓時收起了笑容,語重心長地責備說道。

“哎哎哎、打住啊大哥!”顧毓清知道接下來速裡海必將又要說自己成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玩鬧,各種不務正業的了,連忙制止道,“顧家堡的生意我可是都經營得風生水起的,你就別老數落我這我那了。看,三哥他們都來了!”說著,顧毓清連忙笑著跑過去迎接顧寒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