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冷冷地盯著楚染,隨即發出一個陰冷駭人的笑,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不錯,不錯,月見草果然神奇。”

三年前,楚染並沒有見過他。

那一切應該就是因為月見草。

頓了頓,他又說:“可是你知道了我是魏延又怎麼樣?M國那群蠢貨,三年了都沒有找到我,難道就憑你一個人就能把我抓捕歸案?”

楚染嘴角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嘖,按理說,你也是DG實驗室出來的科學家,智商本不該這麼低才對,可惜啊!”

魏延不懂她的話是什麼意思,直到他看到楚染手上的戒指,頓時臉色都變了。

“別告訴我你不認識這玩意兒,這難道不是你們研究出來的嗎?”楚染停頓了一會兒,嗤笑著說:“剛才我已經把你的話發到M國警方了,說不定你一回去就會被抓起來呢!”

“你找死!”

魏延抬手示意,他身後的蜂擁般衝了上去,楚染把木箱放在車頭機蓋上,手指上的戒指瞬間變成一把冰冷的長劍。

劍光泠泠,她微微一翻,劍光掃過眼前的眾人,長腿掃過,其中一個人手臂被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傷痕,鮮血頓時飛濺了出來。

楚染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的臉上,冷冷地盯著魏延,“我老師在哪裡?”

魏延沒有想到楚染會這麼厲害,快速退後了一步,身後的人又衝了上來。

阿辭單手撐著車頭,翻身過來,一腳踢飛兩個人,目光凜凜掃過那一群人,“這些人交給我,你去抓他!”

兩人十分默契地點頭,楚染髮起攻擊,屈膝夾著一個人的脖子,目光直勾勾地盯著魏延,再次問道:“我老師在哪裡?”

“那老頭太倔,我已經送他下去陪你那個學長了。楚染,不想死的話,就把月見草交出來。”

楚染目光充血,手上的動作越加狠厲,她回頭望了一眼機蓋上的木箱,冷哼道:“月見草就在我身後,有本事就過來拿!”

“不惜代價都要把月見草拿到手。”魏延下令,他的手下越發兇狠起來。

“嘭!”一聲,楚染五指成爪掐住一個人的脖子,把他重重地撞在車子上,那人掙扎著扯掉了蓋在木箱上的黑布。

淡淡的光從木箱的縫隙露出來。

時隔三年,魏延再次看到那抹熟悉的光芒,激動得渾身微微顫抖,眼裡露出貪婪的神色,果然是月見草。

楚染長腿一踩,只聽到‘咔嚓’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在黑夜中迴盪,楚染美眸嗜血,“動月見草者,死!”

“不論死活,奪回月見草!”

見到了月見草,魏延也顧不上老闆的交代,他說過不能動楚染,但眼線也是沒有辦法了。

“砰!砰!砰!”

四處突然想起了槍聲,楚染和阿辭分別抓了個人擋在身前,隨即,兩人朝著車的另一邊跳去,同時楚染也不忘把月見草都走。

“誰讓你們開槍的?要是月見草毀了,你們的命也別想要了。”

原來手下的人聽到不論死活,他們就不管不顧了,打是打不過他們兩個人的。

魏延的話剛說完,又響起了槍聲,魏延正要發火,槍聲再次響了起來。

“不是我們的人開槍。”

話音剛落,黑夜中颳起了大。

半空中的警示燈一閃一閃的,熾嶼的聲音傳來,“楚小姐,我掩護,你們快上來。”

直升機在上空盤旋,一條軟體落到她身邊。

但楚染並不想就這樣離開,現在還沒有老師的下落,始作俑者就在眼前,她不能放過這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