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有意思。

那人正要開車門,封烴率先按住了車門,“不說清楚就想走?嗯?”

低沉的嗓音在寒冬的黑夜中顯得愈加冷漠。

“先生,你可能是誤會了,我......”

那人還沒說完話,另外一個人把手機遞了過來,“封少,主子有話和你說。”

封烴眼神冰冷掃過手機,抬手點開擴音,“哪位?有事?”

語氣不可謂不客氣,甚至多出了幾分不客氣。

“封少不必生氣,我只是想和封少做個交易。”

“想和我交易的人太多,你算老幾?”封烴宛如神祇一般站在車旁,嘴角擠滿了嘲諷。

“你們兩個惹封少生氣了,你們自斷一臂當時謝罪,如果他還不解氣,你們兩個就不用回來見我了。”

“是啊,主子!”

“咔嚓”兩聲,兩人面不改色地擰斷了自己的手,額頭上都滲滿了冷汗,卻始終不吭一聲。

電話那邊又傳來了男人的聲音,“封少解氣了嗎?”

“你的人何必做戲給我看?”這種招式對於封烴來說太稚嫩,甚至有些可笑。“有事說事!”

“看來封少打算放過你們一馬了。”

這個人是不是瘋了,就這麼喜歡自說自話?

“既然封少已經解氣了,是否賞臉給我一個賠禮道歉的機會。”

“邵先生想見我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邵醉眉心緊緊皺成一團,真不愧是封烴。

“聖羅蘭酒店頂樓,我等你。”

邵醉還沒說完,封烴就十分厭煩地掛了電話,把他討厭的聲音隔絕在電話之外。

封烴這邊剛趕去聖羅蘭酒店,楚染就收到了資訊。

“你說誰?”

“邵醉啊,就是那個邵氏一族流浪在外的大少爺唄。他跟蹤封少被發現了,封少正趕去聖羅蘭酒店。”蕭霖站在一旁,一臉八卦,“你說他們兩個人有什麼好談的?上次的事我們還沒找他算賬,他倒是自己送上門了。”

楚染停下在鍵盤上跳躍的手指,偏頭看向蕭霖,“你要這麼好奇,可以自己去看看。”

蕭霖神情一滯,以為楚染生氣了,趕緊改口,“染姐,我說著玩的,我一點都不好奇!”只差沒有跪下來發誓了。

楚染有些無語,“行了,想去就去,見好就收。”

“真的?”不等楚染回答,他就破門而出朝著車庫跑去,一邊跑一邊說:“兄弟們抄傢伙,我們去會會邵醉那個瘋子。”

熾嶼剛從三角監獄回來,看到蕭霖這麼激動,心下有些好奇,但他不是好事的人,倒也沒有在意太多。

封烴趕到聖羅蘭酒店,一個女服務員走過來的想要脫下他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