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天裁判也看不清,現在必須想點辦法。”

馬丁·阿特金森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原本他在英超球迷當中的口碑就不好,繼續在能見度這麼低的情況下比賽,說不定今天就是他的滑鐵盧。

他吹了哨子,轉身走向場邊。

在跟足總彙報之後,得到了許可,比賽暫停,等雨稍微小一些再繼續踢。

“比賽果然暫停了,這麼做還是比較明智的。”

“看臺上的球迷卻很高興,看到攝像機他們模仿起了划船和游泳。”

“雙方球員已經回了更衣室,可是球迷們一點退場的意思都沒有,兩隊球迷竟然在看臺上唱起了歌。”

“曲調很熟悉啊,英格蘭傳統民謠《a》,翻譯成中文是很久以前。”

“這些球迷還真有活力。”

常年看英超就會發現,很多白髮蒼蒼的老爺爺老奶奶比年輕球迷都能玩都能喊,轉播鏡頭給到一位白髮老翁,他竟然趁著大家唱歌的時候走到前面,裝模作樣的開始指揮,球迷們也樂於配合他,雙方球迷這段時間的氣氛倒是融洽不少。

回到更衣室後第一事情就是衝個澡,然後換一身乾淨的球迷。

球衣被雨水打透不僅穿著難受,因為重量,也給球員造成了不小的負擔。

蘇格蘭老頭簡單鼓勵球隊幾句就沒再說。

今天雙方的失誤都比較多,可這是天氣的原因,還真怪不得球員。

這種惡劣天氣球員的心情不會好,他也沒必要無端端拱火。

“junior,”王憷挪喻的叫了弗萊徹一聲。

“Junior”是英語中在父子名字相同時候加到兒子身上的,差不多就是“小號”的意思,弗萊徹的名字自然和亞歷山大·弗格森不同,可大家都明白什麼意思,更衣室一陣鬨笑。

這源於曼聯隊內的一個梗,達倫·弗萊徹和弗格森就是的兒子達倫·弗格森相同,一次比賽之後爵士叫順口了,看著弗萊徹管他叫“達倫·弗格森”,之後弗萊徹有了“乾兒子”的綽號。

“混蛋想捱揍嗎?”

弗萊徹笑著把溼漉漉的球衣扔過去,王憷一低頭正好打在內維爾臉上,內維爾剛擦乾的頭髮又變得像捲毛狗,老隊長的臉色就跟便秘一個星期一樣精彩。

“混蛋,想捱揍嗎!”

內維爾用弗萊徹的原話回敬,並且伴隨著行動。

弗萊徹“啊啊”的慘叫不絕於耳,不知道切爾西那邊會不會又什麼奇怪的想法。

一陣笑鬧,因為天氣帶來的壞心情也消失了,埃弗拉拿出他的音樂播放器開始放歌,巴西幫只能跟著這位大佬一起扭動,不管願不願意。

“達倫,真是抱歉!”

王憷笑了半天,捂著肚子道歉。

“如果你能不跟我說話,我就接受你的道歉。”

“嘿,夥計,不要那麼小氣。”

王憷湊過去,又衝著納尼勾勾手。

“等會排水差不多恢復比賽,場地肯定依舊溼滑,球的速度會比平常更快。”

“所以呢。”

在C羅走了以後,納尼習慣聽王憷的指揮來踢球。

“嗯,怎麼說呢?”

王憷停頓一下組織語言:“機會不好的時候,也可以嘗試傳球,不用非得要界外球角球或者想辦法傳回去。”

“我的意思是貼著球門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