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下了摩托車,朝著收拾廢品的三個婦女走去。

“你好,你們怎麼把廢品放在這裡?”劉思涵很友好的詢問道。

“你誰啊,我們把廢品放在這裡,關你屁事啊,走走走。”一名五大八粗的婦女對著劉思涵就是一通吼。

劉思涵被噴的連連後退,那女的嘴裡吐出的泡沫太多了。

林浩非常生氣,這態度竟然這麼惡劣。

“這是我們家,你說關我們什麼事,誰讓你讓在這裡的?”林浩冷冷的說道。

三名婦女聽到林浩的話,不但沒有準備將廢品清走的意思,其中一人更是指著林浩大罵道:“你個小兔崽子,你說是你家的就是你家的,我還說這倉庫是我家的呢,還有,就算是你家的,我又沒把廢品放在你家裡面,這是道上,你懂不懂。”

林浩臉色更陰沉了,這三個潑婦簡直找打,如果是男的,他就動手了。

這倉庫門前的廢品,將這個大門堵得嚴嚴實實的,而且倉庫旁邊還有一個臨時搭建的鐵皮房,有人住在裡面。

本來,林浩還對收廢品的人很同情,因為他們乾的是髒活累活,但是現在他對這一家廢品站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了,只有怒氣。

這幾個人在旁邊強佔一點地收廢品,他還沒覺的什麼,但是憑什麼把廢品都擺在倉庫門口,如果按照他說的拿走了,他也不會生氣,但是主人都來了,還這麼惡狠狠的罵人。

真的是潑婦。

“你們拿不拿走,不拿走我找人全部拖走?”

看到林浩一臉的冷意,以及威脅的話,三名婦女不帶絲毫害怕的,聯起手大罵道:“你個小兔崽子,你找人拖走試試,信不信老孃砸了你這個倉庫。”

“沒錯,我們把倉庫的門砸開,就在這個倉庫裡收廢品。”

“滾,別在這裡干擾我們收廢品,我們可是張家人。”

張家人,林浩知道。

清河鎮政府、派出所現在所在的位置就是在張灣,也就是張家村。

近水樓臺先得月,張家村人在清河鎮一直都很囂張,他們自認為是城鎮人,瞧不起農村人。

“我管你們是不是張家人,走,把廢品都拿走。”林浩可沒有那麼多閒工夫跟她們說理。

“小兔崽子,欺負到我張家人的頭上了,好好好,我現在就給我老公打電話,讓他過來。”

“對,把張體、張名、張奇他們全部叫過來,敢在清河鎮欺負我們,讓這小東西知道清河鎮姓什麼。”

一名婦女開始打電話,哭訴的朝著對面說被人欺負了。

林浩臉色極為冷漠,真的是顛倒黑白,劉思涵好聲好氣的和她們說話,讓她們把倉庫門口的廢品垃圾清到一邊,那旁邊留給她們用,換來的不是感謝,而是怒罵、威脅。

狼心狗肺。

劉思涵有些擔心,她知道張家人有多狠,在清河街做生意,租的都是他們的房子,把張家人得罪了,基本不可能再在清河街道上開店了。

她還有些擔心,看這三個女的樣子,很可能真的叫了三個人,要是打她和林浩,那不是受了無妄之災嗎。

她拉了拉林浩的衣服。

林浩輕輕的拍了拍劉思涵的小手,笑著道:“沒關係,我們是有理的一方,而且我很能打架的。”

劉思涵見過林浩和人打架,真的很厲害,基本是一拳一個,尤其是在那水庫邊山,林浩能很輕鬆的把她抱起來,平放在船上,那力氣大的嚇人。

這也不難理解為什麼其他人受不了林浩的一巴掌或者一拳,那力量真的太大了。

劉思涵擔憂的心放下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