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胡家恐怕是遺傳性的好色,趁著這個節骨眼,溫苒趕緊出言道歉。

“胡老爺,家裡人不懂事,昨日之日我也算半個受害人,竟不知那花瓶是假的。”

夥計把胡天生扶了起來,貼心的為他整理了一下。

“沒事沒事,都是那逆子眼光不行,姑娘今日到訪可是還有其他事?”胡天生笑著問道,一雙眼睛恨不得把溫苒吞下肚。

溫苒把手裡的書遞上前,胡天生望著那白皙小手嚥了咽口水,一雙眼睛都快掉出眼眶。

他伸手去拿,想要趁機碰上那玉手,卻被溫苒躲開了。

“昨日一事在城中傳開,我初來此處,想開家店,正好聽人說昨日一事令貴店如受了風霜雪雨一般,所以特來問問需不需要我幫忙。”

溫苒這話說的可進亦可退。

胡天生滿腦子都是想入非非,哪還能計較其它。

“姑娘要開店好說,我就把這店送你了。”

“這……”溫苒欲言又止,“無功不受祿,胡老闆不如開個價吧。”

“不用不用,這就當我送給姑娘的來業禮了,希望姑娘能認我這麼個朋友就成。”胡天生笑呵呵的說道。

君烈在一旁一臉鄙夷的看著他。

“既然如此,那我卻之不恭了。”溫苒笑道。

沒想到當鋪這麼簡單就回到了手裡,正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果真不假。

拿著房契地契,溫苒露出一抹冷笑。

“這老東西,如果我再對他笑一笑,他可能把家裡姨太太送我都不會猶豫。”溫苒嘲諷道。

鄭允看著房契地契,說道:“食鹽那邊怎麼辦?”

“不要慌,我們一定要讓家家戶戶吃得上細鹽。”溫苒說道。

“細……細鹽?”君烈很驚訝,他見都沒見過細鹽長什麼樣子。

溫苒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示意鄭允拿細鹽給君烈看。

鄭允從懷裡掏出一個小木盒,開啟之後,裡面躺著潔白如雪的東西。

君烈皺起了眉頭,問道:“這是何物?”

“你嚐嚐。”鄭允說道。

抱著懷疑的態度,君烈小心翼翼抓了一點。

入手細膩,若不是抓在手,根本感覺不到顆粒。

放入嘴中,君烈的臉上瞬間浮現了詫異。

“鹹的,這就是細鹽?”君烈驚訝道。

從鄭允手中搶過盒子,仔細端詳。

肉眼看去就像一層粉末似的。

“太神奇了,你是怎麼做到的?”君烈問道。

“經過無數次提煉,研磨就行了。”溫苒說道。

見她一臉輕鬆的樣子,君烈來了興趣。

“你能不能也教教我?”君烈問道。

溫苒質疑的看著他,“這都有人做了,你等著到時候去賣鹽就成了。”

“可……”君烈還想爭取一下,畢竟這項工藝太令他驚訝了。

可他一句話還沒說完,胸口突然一陣難受,緊接著暈眩感衝上腦門,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溫苒見此,平時表現出的冷漠盡數消失。

“怎麼回事?許前輩的藥呢?”溫苒焦急的問道,雙手拖住君烈的頭,放在雙腿之上。

“在……在房間裡。”鄭允也被嚇到了,連忙蹲下身子,將君烈抱了起來,往房中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