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有用吧,以備不時之需。”溫苒說道。

若是無法確定,等到確定時,但願那藥用得上吧。

當日下午,正如溫苒計劃的那樣,胡蔡被放了長假,手中生意全部交給胡彬。

聽聞胡蔡準備拿著花瓶出去的時候,被胡天生逮了個正著,本來這事兒沒多大,可胡天生一眼瞅著花瓶不對勁,仔細一看是個假貨,當時氣得暈了過去,幾房姨太太立馬揪著胡蔡的小辮子不放。

等胡天生睡醒,一聽這個花錢還是和別人搶價買來的,當時氣得就差把胡蔡給燉了餵狗。

直罵胡蔡沒有腦子,被人騙了也不知道。

胡蔡後知後覺,說要去找人,結果差點被打斷腿。

溫苒聽到後,笑得嘴裡的水都噴出來了。

“胡天生還真是個厲害的人,要是胡蔡大張旗鼓出來找人,那他看走了眼的事兒,就全城皆知了,到時候胡家的聲音,還會因為眼力的問題遭受質疑,是寶是草都分不清。”

“主子,接下來就到我們的人出場了。”鄭允笑道。

溫苒點點頭,道:“讓他們說書的時候要聲情並茂。”

“你們在聊什麼,這麼開心。”君烈走來,遠遠的就聽到了溫苒的笑聲。

“還不是昨天花瓶那事兒,胡蔡可是遭了大罪。”鄭允應道。

將事情又給君烈說了一遍。

“沒打斷他的腿可惜了。”君烈惡狠狠的說道。

溫苒叫他一副氣憤填膺對昨日被調戲之事耿耿於懷的樣子,眼前浮現了曾經的畫面,不免有些黯然神傷。

“主子,你怎麼了?”鄭允問道,不解為何溫苒突然臉上惆悵之色複雜。

溫苒回過神來,說道:“沒事,想出去走走了,咱們也去聽聽說書人的那些故事。”

茶樓裡,說書人唾沫橫飛,講著一個又一個的趣事。

溫苒一如既往地喜歡坐在角落裡,夥計好像認識她,指了位置後,沒多久就送上了點心和茶。

說書人的故事正講道,有一處富甲之地,富商家出了兩個兒子,大兒子有生意頭腦卻眼神不好,二兒子稍微出色一些,但有沉迷酒色。

君烈驚訝的問道:“這怎麼說的好像是胡蔡?”

“就是他。”溫苒笑道。

“胡天生以為把胡蔡關起來,不去找別人麻煩,胡蔡看走眼的事就不會讓人知道了,這不可能,我要讓他們敗在輿論之中。”

溫苒喝了一口茶,目光瞥見進來的一貴公子,眉頭微微蹙起。

“他怎麼來了?”

鄭允也朝門口看去,神色頓時變得緊張。

“是盛澤。”

君烈頗為在意的打量了一番。

“一看就是個風流的人。”

溫苒一愣,不知何時起,君烈喜歡去酸那些長得好看的男人了。

盛澤給人的感覺是很溫和的,也恰恰是這溫和能要了人的性命。

彷彿感覺到了溫苒這邊的目光,盛澤面帶笑容,側身朝這邊走了過去。

君烈不悅的皺起眉頭,不說對方什麼目的,看到他盯著溫苒,君烈心裡就不舒服,挪動了一下屁股,故意擋住了二人眼神相撞的路線。

怎知盛澤卻在一旁停了下來。

“姑娘,不知可否有幸同桌?”盛澤問道。

那臉上的笑容溫文爾雅,但凡姑娘見了,都會心動,可偏生溫苒面無表情。

“公子還是去別的地方坐,這桌子小,四個人太擠了。”溫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