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養好傷。”

“養好傷了就能讓你們更加肆無忌憚嗎?”溫苒冷笑。

曾經的快樂恍如鏡花水月一般。

“就算你的傷不好,也免不了傷上加傷。”

君烈扔下一句話後匆匆離開,似乎不願意在溫苒這裡多待一刻。

溫苒笑了,笑得悲涼,心如刀絞。

“初戀最難忘,最痛心,原來那句話是真的,初戀只能用來回憶,多麼美好,就有多麼殘酷。”

又過了三月,桃花竟然提前開了,溫苒站在桃樹下,抬手接住桃花。

吳頌小跑著過來,將手裡破舊的斗篷披在溫苒身上。

初來時,他們穿著富貴,如今卻如同那乞丐一般。

溫苒轉過頭,臉上多了一條傷疤,觸目驚心。

回想那日,君烈與喜姝高高在上,宛如神仙眷侶坐在上面。

“烈哥哥,我們培養了這麼久的感情,應該選個日子成親了。”喜姝依偎在君烈懷中說道,眼睛卻盯著打掃的溫苒。

君烈聽到成親二字,心中激動,終於要見到那群人了。

“好啊,你選個日子,叫上叔伯們來喝我們的喜酒。”

“可是,我們成親後,你會不會扔下我不管。”喜姝委屈的問道。

她知道君烈做這些都是有目的的,可她能嫁給君烈,能讓他言聽計從這麼久,她也很滿足了。

可她很忌憚溫苒,擔心死灰復燃。

君烈也察覺到了喜姝話外的意思,問道:“你想做什麼?”

喜姝故作思考,“姐姐的臉,我看了不舒服。”

溫苒手中動作一頓,抬起頭來,看到的只有二人的無情。

她臉上的傷疤就是君烈親手留下的,她沒有求饒,只是狠狠地看著君烈。

桃花樹下,吳頌說道:“喜姝有差人過來了。”

“又要我去做什麼?”溫苒問道。

她已經習慣了這幾個月來,無休止的被傷害。

“沒說,就說讓您過去錦鯉池。”

溫苒蹙眉,抬腳朝錦鯉池走去。

君烈與喜姝正在欣賞池中錦鯉。

看到溫苒過來,君烈立刻催促道:“快過來,姝兒想喝你泡的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