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從今晚開始行嗎?”溫苒問道。

她要變強,要讓所有人再也上不了她。

柳含音一愣,沒想到溫苒這般果斷,小雞啄米般的點頭道:“行行行,今晚就開始。”

正宅,喜姝抱著君烈的腰,嬌滴滴的問道:“烈哥哥不會怪我這樣安排吧?”

“不會。”君烈輕撫喜姝柔嫩的小手。

“那以後看你的表現咯。”喜姝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你只要讓我開心了,叔叔伯伯們遲早會來,不過,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那麼想見他們。”

喜姝冰涼的手指放在了君烈的唇上。

“當然是為了和他們商量娶你的事了。”君烈笑著說道,將喜姝冰涼的小手攥在手中。

“真的嗎?我可不信,你這個狡猾的男人。”

歡笑聲逐漸變成了沉重的喘息。

黑夜中,溫苒臉上佈滿了冰霜,猶如被附身一般,走向後山,脖子上藍色的吊墜發出幽幽的光芒。

她飛身躍起,落在樹冠之上,周身疼痛,她甘之若飴,比起那份心痛,要輕了不少,也將她完全沒甦醒的另一半靈魂喚醒。

作為一個金牌調查員,冷酷,果斷,反應力,洞察力,忍耐力缺一不可。

穿越過來時,那份氣質被她冒冒失失的玩掉了,以為是個沒有槍林彈雨的世界,就沒有提高自我警覺。

而如今,她醒悟了,誰都不能靠,唯獨靠自己才最穩妥。

一個黑影穿梭在林中,在溫苒駐留的大樹腳下抬頭仰望,腳尖微微用力,身影陡然消失。

溫苒雙眼猛的睜開,張開雙臂往後退了一步,樹枝搖搖晃晃,好似承受不起那份重量。

樹葉紛飛,擋住了溫苒的視線,她抬手揮去,一個黑衣人跪在眼前。

“見過主子。”

溫苒眉頭緊蹙,道:“告訴君烈我不需要被保護。”

“主子誤會了,我們是老主人留下來的殺手,從您出宮時我就跟在您身後,靜待主子找到信物,能夠獨當一面。”黑衣人字字鏗鏘。

這也讓溫苒意識到,不管是原主,還是她,曾經有多荒唐。

“你不應該出現的,如果被君烈的暗衛發現,我救不了你們。”

“主子放心,暗衛已經被引開,從主子出門時起,他們便沒再跟著。”

聽到這裡,溫苒才正眼打量黑衣人,他渾身上下就一雙眼睛露在外面。

眼睛之中充滿了正氣與決心。

“那你知道君烈查到哪兒了嗎?”溫苒問道。

她還是很在乎君烈,還是沒完全放下。

“手下不知,君烈身邊暗衛眾多,手下無法靠近,主子一定要小心。”

“好了,我知道了,你說這個是信物是嗎?”溫苒拿起脖子上的藍色吊墜。

“是的,這是用來調動與命令,也是用來證明您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