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音目光閃爍,搖了搖頭。

“嗯?你知道對不對?”溫苒高抬手臂,用剪刀指著他問道。

“你消停一點吧,霓裳背後大人物多得你不會想知道。”柳含音無奈道。

“不,我很想知道,你說。”溫苒怒道。

她和喜姝還有霓裳樓算是結下樑子了,挽救不了的東西,就把它摸清楚,用實力去戰勝。

“我也不知道。”柳含音說道。

溫苒不會輕易放過他,趁他不注意一剪刀把他敲暈,藏在了樹上。

做完這一些之後,溫苒等到圓月升起,河邊花船爭相鬥豔。

這些花船也是用來喝花酒的,不過屬於私人的。

溫苒此時還不知道這一點,只覺得花船好看。

一巴掌把柳含音打醒,她抓姦的時候就要到了,柳含音不乖乖聽話,她就一剪刀斷了他餘生念想。

柳含音臉上火辣辣的疼,眼前是溫苒猙獰的笑臉。

“夜晚真是個好東西,神秘、奢靡、頹廢、還能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

溫苒說著說著,手裡的剪刀放在了柳含音大腿之間。

“你說我要是控制不住這把剪刀,會發生什麼呢?”

“你……冷靜,不要衝動。”柳含音害怕得聲音顫抖。

他還沒嘗過歡愉,他還不想失去。

“那你有話要跟我說嗎?”溫苒笑著問道,猶如一條蛇,正在慢慢吞噬獵物的意念。

“獨舞都是在花船上,雖然說是表演,其實就是兩人獨處。”

剪刀觸碰到那可愛的物件時,柳含音用他輕聲最快的速度,說出了溫苒想要的答案。

溫苒笑了笑,看向不遠處的花船,突然面露狠色,猶如一頭狼,盯上了獵物一般。

“原來近在咫尺,我卻不知啊。”

溫苒冷笑著便花船走去,剪刀的刀尖在地上拖出一長段印記,將土壤翻出。

“你先把我解開啊,說不定我還能幫你。”

身後傳來柳含音可憐兮兮的聲音。

溫苒不屑呢喃。

“知道君烈在哪兒,還不告訴我,讓我費盡工夫,得罪了霓裳樓不說,還讓我氣的肝疼,想讓我放了你,你就等著吧。”

河邊的花船大部分已經撐杆駛離,只有幾艘船中,嬌麗妖嬈的女子躲在朦朧船簾後,等著今天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