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哥哥,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我沒被抓嗎?只要你今晚去看我的演出,我就告訴你。”

君烈的動搖了,這可能是他唯一的突破口。

“好,我今晚會去。”

喜姝開心得原地跳起,抱住君烈,在他臉頰上留下了口紅印子。

君烈推開她,怒道:“我有夫人了。”

“可是男人不都三妻四妾的嗎?我不介意當妾室,烈哥哥,我不過是沒有姐姐那般成熟的韻味,但我身姿絕對不輸姐姐。”

房內傳出東西掉落的聲音,君烈趕緊推開喜姝,卻在慌亂中,碰到了不該碰的位置。

“啊!烈哥哥,好過份,人家……人家還沒準備好。”喜姝捂著臉閃開,轉身留下一句,“今晚不見不散喲~”

喜姝離開了,君烈轉身,房門正好被開啟,四目相對,“啪”的一聲,響徹二樓。

溫苒氣沖沖的跑了出去,嘴裡怒罵著。

“狗男人,死性不改,狗改不了吃屎,貓改不了偷腥,信了你的鬼話,鬼都不敢說話了。”

經過一個打鐵鋪,溫苒停下腳步,從懷裡拿出一張圖紙。

打鐵的是個胖子,手臂充滿了力量,溫苒一邊說,胖子時而搖頭,時而點頭。

溫苒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塞給胖子。

胖子笑呵呵的咬了一口,拱了拱手轉身坐到一旁喝茶。

香棧,君烈面前站著一個畏畏縮縮的暗衛。

“主子,夫人手裡提了一把剪刀,凶神惡煞的正往這邊來。”

君烈負於背後的手一抖。

“不是拿了一把剪刀?”

“不是,手下看到那把剪刀,大概這麼長,這麼大,刃口在太陽底下泛著寒光……”

暗衛描述得有聲有色,君烈臉上生機全無,不等暗衛說完,他吩咐道:“等下夫人回來,就說我出去了,不不不,你一定要把她打暈了綁起來。”

君烈想了想,這麼做不就等於拉滿仇恨了嗎?

“不不不,纏住她,不管用什麼方法,我今晚要去確定一件事情。”

暗衛一愣,心中嗚呼哀哉,卻不得不恭恭敬敬說了一聲“是,手下領命。”

君烈前腳離開,溫苒後腳就回來了,肩上扛著一把三十厘米的大剪刀,得虧她力氣大,還不要臉。

凶神惡煞,灰頭土臉,扛著大剪刀,招搖過市,引來了無數人的搖晃,甚至有人為了一探究竟,滿足好奇心,跟到了香棧。

柳含音下樓正好碰上溫苒,見她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打了聲招呼,溫苒卻沒理他。

他驚覺可能有事發生,立刻跟在溫苒身後。

溫苒一腳踹開房門,房中一覽無餘,只有一個身著黑衣的蒙面人。

柳含音瞥見此人,還以為是刺客,推開溫苒便衝了上去。

這一推,好巧不巧的,溫苒的頭撞到了門框上,頓時心中的火直衝腦門,燃燒掉了最後一絲冷靜。

三個人陷入了不清不楚的打鬥中,溫苒每一招都在針對柳含音。

“溫姑娘,你不打他,為何打我?”

柳含音一邊閃躲,一邊發問。

溫苒冷哼一聲,“衝著你推我,毀了我的花容月貌!”

柳含月不解,看向溫苒的額頭,這才發現多了一條紅印子。

“這……是在下的錯,可是……”

“可是什麼,你給我出去!”

溫苒翻臉不認人,收住揮舞著剪刀,反手一巴掌打退了暗衛,然後將柳含音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