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音手忙腳亂的幫溫苒清洗傷口。

“我給你的藥呢?”

“用完了。”君烈淡淡說道。

柳含音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你……你用完了?”

君烈點了點頭,“嗯,用完了。”

柳含音兩眼一翻,立刻掐住人中,憤恨的看著君烈。

“你知道我的藥有多珍貴嗎?你竟然給我全用了。”

“不就一瓶藥嗎?改天我還給你。”君烈不屑的說道。

他以為柳含音捨不得,或者缺藥,隨即又說道:“為什麼不請醫師?”

“請醫師?他們的醫術還不如我。”柳含音無奈道。

包紮好了溫苒的傷口後,柳含音開始檢查吳頌的傷勢,這一看可把他嚇到了。

“這隨從好膽色,徒手接白刃。”

只見吳頌雙手上兩條深紅的口子,嫩肉外翻,雖然血液凝固了,但因為失血過多,小臉慘白。

“你可一定要治好他。”君烈說道,這一刻他對眼前二人都有了新的看法。

“救人乃是醫師天職,我亦是如此。”

處理好了所有人的傷,柳含音才回到房間處理手臂上的傷口。

第二日,溫苒醒來,以為一切都是做夢,直到脖子上的疼痛,令她驚覺這一切都不是夢。

環顧四周,房中除她再無其他人,她匆忙下床,連鞋子也沒穿,跑到隔壁房間。

君烈回來看到床上的人不見了,開啟隔壁的房門,看到溫苒輕輕顫抖的坐在床邊。

“他當時是為了救我,如果我沒拉著他,追趕林夙言,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他會沒事的。”君烈從背後抱住溫苒,“柳含音幫他包紮好了,只要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君兄說得沒錯,他會沒事的,溫姑娘要相信在下的醫術。”

柳含音從門外走了進來,扔給君烈一個瓶子。

“這個你可別給我一股腦吃完了,一人一顆,一天一次,可以讓你們的傷勢恢復得更快。”

“謝過了。”君烈說道,“之前心急把你的藥全用了,我一定會賠給你。”

“罷了罷了,我還不缺那點藥。”柳含音說道,“不過我那把扇子,你得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