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烈猛的咳嗽了幾聲,捂著胸口,說道:“最毒婦人心。”

“我是誰你都不清楚,你還敢覬覦我?不怕我有毒,毒死你?”

君烈卻露出風流的笑容。

“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讓你鬼!”溫苒半起身子,揮著拳頭,不分輕重的砸在君烈身上。

“看你還鬼不鬼!看你還花不花!”

“不了不了,我可怕你了。”君烈求饒,可語氣充滿了戲謔。

果不其然,他趁著溫苒注意力分散,抓住她的雙手,將她擁入懷中。

“我只做你的痴情鬼。”

君烈像是說慣了甜言蜜語一樣,說話間,充滿了令人心動的渴望。

他側身將溫苒禁錮,抓住她的雙手。

吳頌趕著馬車聽到二人的吵鬧,拿出棉花塞住了耳朵。

“下去,這可是在馬車上,你給我下去。”溫苒壓低了聲音怒吼道。

君烈的膽子也太大了,坐在馬車上,他還想著開車。

“放心,吳頌聽不見,我們動靜小一點。”

溫苒心裡一萬個不願意。

啊!為什麼這個狗男人這麼飢渴。

“我不要,我拒絕。”

“拒絕無效。”君烈冷笑,俯下身子。

那簌簌落葉傳出淅索聲,路邊嬌豔的花被風吹得彎下了腰,花瓣碰撞到石頭,溢位一絲花蜜,緩緩滴落,在乾涸的土壤上,留下一道美麗身影。

猛然間,君烈看到溫苒脖子處有個藍色的東西,他定睛一看,只是個吊墜。

而荒蕪的野原會在春天裡,開出一朵朵粉色小花,伴隨著露水蓬勃生長,而秋天裡它們散發著勾人心魄的芬芳,讓那尋路的小兔子迷了路,只能上躥下跳的無數次往返,直到累得趴在地上。

經歷了一次的感覺又出現了,無力感令溫苒只能勉強保持大腦清醒,卻無力反抗。

有一種迫切的希望,在心中發芽生長。

在無數次重複之中,她陷入了迷離。

夜幕降臨,馬車停在了一個簡易的客棧前。

君烈將昏睡的溫苒抱下馬車,在夥計的帶領下,將溫苒放在了上等房的大床上。

吳頌睡在隔壁的普通房裡。

客棧的生意主要來源於,過路遠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