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都是什麼?說朕不如皇后,被皇后拿捏得死死的。”

安海跪著,低頭不敢做聲,那一聲聲哀嚎他也是聽到了的,可不就是某人不如皇后嗎?

“還有說朕終於碰到對手了,這些話也是他們該議論的嗎?”

君烈在御書房大發雷霆,手裡的奏摺紛紛砸在了安海腦門上。

“蘭心殿那群人審問得怎麼樣了?”

安海小心翼翼,顫抖著手將奏摺撿了起來。

“暫……暫時沒有問出什麼?”

“沒有問出什麼?我看大牢裡那群人辦事是越來越不省心了!”

君烈的手重重拍在桌上,“讓他們不管用什麼方法,給我問出砒霜從何而來,若有知情者,只要他說出來必定重賞!”

君烈正在氣頭上,這會兒把氣全往外撒,治不了溫苒,他還治不了別人嗎?

蘭心殿,柳玉梅無數次走到宮門口,沒這個都被被守門侍衛攔下,她哭紅了雙眼,企圖用錢財收買侍衛,去通知她的父親,卻被無情拒絕。

君烈處理完政事,便接溫苒一同前往蘭心殿。

當他走到冷宮時,突然腦海中閃現昨天混亂的一面,他眼神渙散的盯著雙手,而這一幕正好被溫苒看到了。

“你在做什麼?”

溫苒打斷了君烈的思考,他抬頭看向溫苒搖了搖頭,目光卻往溫苒身後探望。

“你往我後面看什麼?又看我是不是藏了男人?”溫苒怒聲問道。

“沒有沒有,小言呢?”君烈訕笑著問道。

溫苒心裡咯噔一下,她最害怕的還是來了。

“不看我有沒有藏男人,而是想把我的奴婢據為己有?君烈,你還真是死性不改。”

溫苒站在臺階上俯視君烈,一雙美眸之中怒火漸起。

“沒有沒有,你可別誤會,我好奇罷了,走,去蘭心殿。”

儘管他這樣說,可心裡對小言的身份更加懷疑了,昨天混亂之中,他並沒有感受到該有的觸感。

溫苒冷哼一聲,傲慢的抬起下巴,雙眼斜視君烈,慢悠悠的走到他身前。

“我告訴你,你別一次次的惹我,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話畢,溫苒很不給面子的,從他身側走過。

而君烈卻伸長了脖子朝冷宮內探頭張望。

“還不走?”溫苒咬牙切齒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