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其一招偷龍轉鳳,手中油炸馬蜂變成了空盤子。

油炸馬蜂竟然被林夙言用衣袖捲走了。

溫苒伸手就去搶,卻不料腳下踩到了木棍子,一個重心不穩,眼見就要摔個狗啃泥。

說時遲那時快,她手掌撐在地上,右腳用力,一個側身,眼見就要站起來了,卻不想林夙言突然出現,兩人齊齊摔在了地上。

好在林夙言千鈞一髮之際變換了二人的位置,懷抱著溫苒,將她護住,而他自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背部傳來一陣痛感。

溫苒也嚇壞了,立刻從林夙言身上爬了起來,小聲說道:“本來我都要站穩了,你非得跑來送人頭。”

林夙言半起身子,單手撐地,也很不滿的說道:“你呀,不止驕橫,還不講道理。”

“哼!怎麼的?你羨慕?可是你學不來!”溫苒氣呼呼的說道,甩袖而去,也不管油炸馬蜂了。

林夙言看著她氣匆匆離去,臉上浮起了得逞的笑容。

等溫苒想起油炸馬蜂時已經晚了,回頭找人,看到的是林夙言舔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氣得她跺腳再次離開。

夜晚,冷宮大門被敲開,安海一臉不安的站在門口。

門外放著一個轎子,溫苒認得,這是用來接侍寢妃子。

雖說君烈會去某些妃子宮中留宿,可他不願意走路時,都是吩咐安海過來接人。

溫苒怒氣沖天,轉身朝著廚房走去。

安海一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表情,當他看到溫苒手裡的斧頭,他可算反應過來了。

“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安海大喊:“皇后娘娘手下留情啊,奴才只是替君上來接您,您若是毀了這轎子,奴才的腦袋可就沒了啊。”

抬轎的幾個太監也跪了下來。

溫苒舉著斧子,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說道:“既然你們怕死,就把這轎子給我抬回去,還有就是少來打擾我,另外請安公公帶個話給他,既然不相信我,就不要來惹我,我不喜歡他,更不會愛他,讓他死了討好我的心!”

安海頹喪的領著抬空轎子的小太監往回走,心中氣到不行。

你以為君上是討好你?等你沒了利用價值,我必定求君上將你賞給軍中將士。

可轉念一想,君烈對溫苒的態度確實有些不解的地方,安海也猜不透。

得知溫苒的一席話後,君烈沉默了,說道:“去雅園。”

安海瞬間鬆了一口氣,看來君烈並不在意溫苒。

但君烈心中不這麼想,他心裡很不舒服,他需要找個女人發洩一下,只有冷若冰霜的賽雅能滿足他的征服欲,可他最想征服的卻是如同刺蝟一樣扎手的溫苒。

雅園距離君烈的寢宮最近,君烈對賽雅並沒有愛,只有簡單粗暴的慾望,加之兩國邦交,他對賽雅要異於常人。

冷宮中

兩人並肩站在月色下。

“怎麼?你這是鬧彆扭?生氣了?”林夙言問道。

他心裡很不舒服。

溫苒看了他一眼,說道:“我生什麼氣?我只是討厭別人不信任。”

“你在意他吧。”林夙言笑道,有些落寞。

“在意他?這不可能!”

溫苒說這話時也沒有底氣,剛才她確實有些在意的感覺了,一想到君烈當時的樣子,她就無法釋懷,如果君烈當時無條件相信她……

後面的事,溫苒不敢想了。

林夙言突然轉身,抓住溫苒的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