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要哪天想告訴我了,你再說吧。”

林夙言鬆了一口氣,他不止和君烈熟悉,還有溫苒,柳玉梅,他們四人曾把酒邀月。

御書房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溫苒。

當她聽到林夙言那句話後,她就決定要來找麻煩了。

安海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喊著:“君上恕罪,奴才沒能攔住皇后娘娘。”

坐在書桌後的君烈抬眸看了一眼,不知為何,溫苒驕橫的模樣,令他有了一絲想要佔有的慾望。

君烈放下手裡的毛筆,擺了擺手。

“退下吧。”

安海麻利的退了出去,小心翼翼的關好御書房的大門,長呼了一口氣,一摸額頭,這才發現佈滿細汗。

君烈最不喜批閱奏章時被打擾,剛才安海已經做好了受罰的準備,卻不知為何君烈不計較。

溫苒“啪塔”一下,將那封信摔在了書桌上,一臉鄙夷的看著君烈。

“你筆墨多就去幹正事,寫這種噁心人的東西來噁心我?這後宮裡的女人都收到過吧!”

君烈眉頭緊鎖,心道,她怎麼會有這個猜想?難不成有人告訴她?

“你的膽子越來越大,越來越沒規矩,不讓安海通報踹門而入,見了朕也不行禮,這可是殺頭的大罪!”

溫苒絲毫不懼君烈的怒氣。

你比我怒,那我就要怒上加怒。

溫苒二話不說,把桌子上一摞奏摺推倒在地。

“跪天跪地跪爹孃,你算哪根蔥,想讓我給你下跪,規矩那是給人看的,你不幹人事能算人?還想砍我頭?你砍啊,我就賭你舍不捨得砍!”

君烈一雙大手握拳,“咯咯”作響。

他雖然體會過溫苒的無禮,卻沒想到她已經這般目中無人了,這令他突然有了興趣,不只是單純的想要佔有那麼簡單了。

君烈突然笑了,這可把溫苒嚇了一跳,心道,有毛病?被我罵笑了?

“你生病了?”溫苒問道。

君烈猛的站起來走向溫苒,強而有力的臂膀將她禁錮在胸膛,低頭湊近她的耳邊。

“朕確實病了,相思病。”

溫苒大驚失色,活了大半輩子都是她撩人,還沒哪個男人敢撩她的,就算有那也墳頭草兩米高了。

“放開我!”

溫苒渾身扭動企圖掙脫,這令君烈興致高漲,雙臂更加用力了。

縱使溫苒背對著君烈,也能想象出他此刻猥瑣的表情。

君烈的體溫極速升高,溫苒只覺背部滾燙,好似身後的人著了火。

“君烈,你與我有滅族之仇!”

這句話提醒了君烈,身後的摩擦感突然消失了。

溫苒的耳邊傳來君烈輕柔的聲音。

“你不是說你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妻嗎?我現在只想讓你坐實這個身份,滅族之仇,他日你找我清算,我都受著如何?”

溫苒整個人愣住了。

這什麼鬼?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不是啊,你不是應該大怒推開我,然後叫人把我拖出去嗎?”

“哦~這就是你的目的?”

君烈柔情似水的聲音就像一顆炸彈,炸得溫苒的思想四分五裂。

“喂喂喂,你不喜歡我,你忘了?你娶了我就把我扔冷宮裡了,還把我家人全殺了,你不能濫用慾望啊。”